女人還不都一樣,能有不同的麼?
何況這種紈絝子弟真不懂得如何玩女人。
即使是嫩白菜,也是當成醃菜給整稀爛了......
在他惱羞成怒,摁著我的腰,要用肮髒的爪子扯爛我“秋的羈絆”時,他下身中了一個屈膝頂托......
我手腳還困著,就把這貨的老二給整疼了。
然後滾下床,把一邊武器擺件架子上的東洋倭刀用腳尖挑起來,踢出刀身釘在牆上,割斷了我手腕上的生膠帶。
拿著刀,上床頂著他的脖子,......
門外的幾個保鏢聽到裏麵的床在有節奏的聳動,知道他們的老大得了手,一個個的臉上有著一種詭異的神情。
剩下的,他們才有機會跟著沾一杯羹。
但是半個小時後,裏麵就沒有了動靜。
而且他們的老大事實上,從來沒有這樣長時間堅持的記錄啊?
等保鏢試探的推開門去看時......才發現裏麵已經很不妙,阿卜杜勒@阿航看來後臀插進去一把日本刀,已經死了很久了......。
保險櫃裏的文件等東西全部不見。
而且在他們就要發出咆哮聲時,床下一顆C4毫無例外的響了......
我開著阿卜杜勒@阿航的白色布加迪威龍離開這個小區時,門口的保安是沒有看是誰開車就放行了。
戴著男士的白色禮帽,還戴著防護水晶目鏡,我冷冷的笑了,按下手裏的啟暴器。
至少能炸掉半個別墅山莊的炸彈,毫無例外的就這樣響了。
半個別墅區,數棟別墅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
阿卜杜勒@阿航的這一棟樓變成了一個大坑......
其實我知道中東人的什麼恐怖還組織,喜歡用廉價的手段製造炸彈襲擊,在人群中製造一個恐怖效應,其實這也是一種人,一個組織很弱的體現。
搞偷襲和炸彈襲擊的人因為技術性不強,針對性也是漫無目的,組織上也不怎麼有力,正因為他們無力改變現實,才到處製造騷亂來證明自己還存在。
所以我把這種炸彈,還給這些喜歡搞小動作的人群。
阿卜杜勒@阿航被刀插死前,掙紮了很久,不過他卻實是爽死的無疑。
我拿了這個石油公司的專賣合同和阿卜杜勒@阿航親手簽名的文件,我會通過中間公司購買過來,而不是直接購買。
以後中東地皮下的這一個油氣田,屬於我的名下產業,至少這是三分之一的石油氣儲備量,這等於是一個金庫給了我。
雖然這人的老爹痛失了自己的兒子,還丟了一大塊肉,但是這件事我知道,並沒有完,因為把我的行蹤告訴阿卜杜勒@阿航的,不是外國人,是夏國人。
我不過是被人暗中擺了一道。
但是通過十分鍾前阿卜杜勒@阿航打給對方的賬戶十萬元錢,我查到了一個名字。
我此刻就是要去處理這個人。
或許暗中借刀殺人的,都以為自己的手法很高明。
但是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是不能去碰的,就是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