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酒店的董事長劉金聖坐到我對麵,讓服務員端進來水果拚盤。
點點此刻用智能係統提示麵前這個人的數據。
居然明珠酒店的董事長劉金聖,在以前的澳門賭場做過大廳安保隊長。
難怪有錢回內陸開酒店了,有一種手指斂財本事的,都有一段不平凡的人生經曆。
再早一點去看的話,他是在改革那個什麼初期年代,被當成鬧事的存在給趕出車間的混混,不過這種人在一種大鍋飯時代過去後,新時代浪潮來臨,靠著販運私活,賭場跑跟班,很快的滿血複活,變成了大老板,董事長了。
他的賭技是很有名氣的,否則也沒有底氣來開場子。
馬無夜草喂不肥,人無外財不會富。
遑論他開賭機場子,修賓館店子,放高利貸子,手裏還養著一群二流子偷著發粉子,搶占地頭開窯子......這樣的人會很快的就富裕了。
宏龍算什麼大頭鳥?這人名都沒有一個,......在這世上,可以說他一句話,第二天一早,就看不到這號人在世上存在。
至少他明珠酒店的董事長劉金聖一句話,手下能捏死他的人隻有幾百個。
帶著微笑,劉金聖坐在我的麵前開始搓牌,這是用手來搓,才有技術性在裏麵。
之前的麻將機洗牌是不帶這種技能在其中的。
我也是麵帶微笑的在一起搓著牌。
坐在一邊的蔡淑芬喝著果茶,李詩詩在吃西瓜,恩雅在修手指甲。
等兩個人手裏的牌碼好,我們用骰子擲出大小來,然後開始熟練的起牌,摸自己的牌。
兩個人的手法一樣的快,一樣的老練。
而且一樣的都沒有直接去看自己的牌是什麼。
兩個人都在盲打。
直到我抓了一張牌打出去他碰掉後,我也是立刻開始碰他打出的牌,......我打、他碰,他打、我碰,兩個人打來打去,碰來碰去......
麵前都倒下三鋪了。
該我起牌了,所有的人都很緊張的在一邊看著我們。
至少這裏的人是不允許出聲,和用手勢、眼神來作為信號的。
但是我並沒有把摸到的牌打出去,而是把要胡的一張牌打了。
對麵的明珠酒店的董事長劉金聖是笑著說:“難道宏龍先生就不怕放炮了,這樣好的五條都能打出來。”
我的麵前是倒下三鋪條字的。
可是我拿在手裏並沒有看和去摸的哪一張,我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是什麼。
但是自己起牌的劉金聖也是一樣,沒看他起的牌就把手裏的留著,打出了三萬。
這可是他倒了三鋪萬字的前提。
我然後起牌說:“自摸兩筒,小屁胡一下。”
對方看著我把之前的單張牌反過來,是兩筒時,也是瞠目結舌。
其實我死命的追著胡條子還是可能的,但是對手也有這可能時,你就不能賭運氣了,就得賭自己是贏還是輸的可能,這時候胡牌的大小,不是問題關鍵。
何況我把這接下來的牌全部都記了下來,他能拿到條子,可是我不可能,所以,我隻有一個機會,胡個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