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的臉粉紅粉紅的,特好看。
我不知道女人害羞起來會有另一種美色。
我不過是順手幫個小忙,臨時的送一次飯,我還不能保證天天能來。
“這麼遠幾公裏,你難道走過來麼?”
我吞著自己作的盒飯,一邊看著江邊的景色。
恩雅:“我可以借小區的一個大叔電瓶車過來,還能把媽媽帶回去休息一晚。”
我給你父親點外賣吧,大不了還有一個星期,省得你這樣跑來跑去。
“不用,其實這一段時間是我和父母相處時間最多的日子,尋常哪有時間看見老爸。”
想起來也是,碼頭工作是一來船運就忙個沒日沒夜,幾個吊裝司機換著休息。數天都是人不見回家的。
碼頭要是沒有事情了,這個城市的貨輪運輸就等於是停止了。
所以這些工人都很辛苦,本身計件工資,人人都很拚的在幹活。
隻有身處普通的人民家裏,才知道一種什麼叫淳樸和善良。
恩雅的父親是從縣城施工隊調上來的,在一次下鄉鋪設運礦石的鐵路軌道時,認識了恩雅的娘。
那時山區喝水是要走很遠的山溝去取,有的水還不能喝。
所以恩雅的娘本身是賣水的,後來就免費的天天給他們五十幾號工人送水了。
推著一個恩雅的爹修好的自行車,一天送工地兩次水,工程隊末了,在離開時拖恩雅爹去給了她五百元錢。
但是恩雅的爹在和她說要走時,這樸實的農家女居然留下五百元在家裏,提著幾件換洗衣服,就下決心的跟著她爹走了......
直到二十多年後,恩雅的娘都沒有機會回那個山溝去看自己的爹娘......畢竟山高路遙遠,回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出來。
我的心裏真實有點酸楚,為什麼普通人都有這樣一本難念的經呢?
夜裏九點多了,我開車把恩雅和她母親送回小區才回自己的屋裏。
給一個外賣店送骨湯的打電話,定了七天的兩餐外賣。並且給恩雅定了一部四千多元的電瓶車。
點點是在視頻中有點無語的看著我,很少有主人向它要菜譜的。
是的,我得學會做飯,特別是一個想締造一個宇宙世界的強者,得從做飯開始學著做。
恩雅想去法國學時裝設計,因為沒有錢去讀書,所以一切都成為了夢想。試想一個女人要是嫁了男人,生了孩子,回頭再想去學什麼,那會是多麼的艱難。
我查了一下幾個法國著名導師授課的學院,收費價格都是一年一萬五千~兩萬三千歐元左右的學費,而且入門的要求也很高,能去學的都是各國企業選送的服裝設計方麵的精英人才,事實上你還要租房住在那裏消費,這也是不小的開銷。這點錢對企業集團來說也是筆不小的費用。
作為夏國的大學畢業出來的學生,還是想都不要想了。
我立刻讓點點上資料庫,查了全世界歐洲時尚藝術學校的情況,幾分鍾後,我自己倒是看中了一個馬蘭歐尼時裝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