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有很多的月球城新建以來的各種信息和數據。
包括各種新式武器的生產流程。
我全部下載到我的大腦中,並且把一部分軍事技術類,用一個移動小存儲器存放著。
至少我到那裏以後,有很多事讓當地的自由民組織可以去做。
在我立刻乘坐最初的女神號進入地球東方太陽城時。
人們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然到來的飛船。
我把飛船懸停在議會的城市廣場上,把之前通知的五十個老兵召喚過來。
這裏廣場上駐守的議會黑甲戰士是不敢幹涉我的行動的。從機甲自帶的人物識別係統,他們在我走下飛船的旋梯時就識別出來我是瘋子蘭奇。
蘭西帶著十幾個議會的高層長老也迎過來,不過我並沒有打算和她說什麼。
這個女人和我之間或許隻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了。其餘的,我知道她的心裏隻有權力和利益。她已經事實上是一個僅僅為自己的利益和權力活著的女人。
自然,表麵上她還是惺惺作態很關心和體貼我的樣子。
我也不好在這麼多外人麵前撕了她的假麵具。
至於我是否能證實,之前下令暗算我的背後黑手會不會有她,這個目前已經不重要。
是,與不是已經沒有大的區別。
這個女人隻是在我和她有了一夜的夫妻情分後就一直沒和我見麵。
我衝殺在戰場,她在和一群老奸巨猾的政客們博弈。
自然,我贏在了戰場,她贏得了議會。
最後我們走在一起,居然彼此找不到共同的話題。
她不敢問我在秘密的做什麼,為什麼三萬多人類精英不見了,那些人事實上去了哪裏。她都不問,也知道我不會告訴她。
畢竟這些人不會再勞煩她照顧,這個和她的利益不矛盾。
凡是和她的利益權力不矛盾的東西,她都和我達成默契,不過問。
我也不問她背後在幹什麼。
這一次據說是馳援歐盟,藍色太陽城的元老們反對之聲異常激烈。
畢竟自己的兩千萬難民都馬上斷糧,還有餘力去遠赴西部國家才是怪事。
好在我僅僅是抽調五十個老兵,武器和裝備都不要議會目前的軍方部門提供,他們樂得少五十個人吃飯。
人就是這麼現實,你要他給很難,你給他很樂。
我在讓五十個老兵上我的自由女神號飛船時,蘭西好像有什麼話跟我說,但是還是忍住了。
我把手裏的第二批移民的名單交給她手上時。
蘭西有點多愁善感的說:“希望你一切順利,有空就回家來......”
家?我還有家?蘭西和許多高層軍官和元老有那種曖昧關係的傳聞已久,我還有家麼?
作為幾次在戰場上廝殺得支離破碎才被抬回來的我,已經沒有了家。
心裏隻有對這世界冷酷一麵的仇恨,對人類一種假麵具的惡感。
對這個女人徹底的失望,對她身邊一群人,打心裏出來的一種反胃。我沒有什麼家,我隻有默默無聞的一個人生活,唯有這個習慣未變。
至少我是瘋子蘭奇,這是我希望真的死去不再回來的一種人生態度。
但是很可笑的是,我這種人,死不了,還越來越精神。
雖然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很不錯的女人,可是當一個男人什麼都體驗過之後,唯有一種寂靜還存在心裏。
估計在第一次聽到蘭西和某位高層軍官開房......那個時候,我在戰場上就是打算死在異形猛獸群中的,至少我還有被人敬重的一麵。
人沒死,心早被人毒殺了。
事實上人類真正的危機來至自身的道德問題。
或許很多人還不是很清楚這點。
在我的眼裏,這群人和僵屍無異。我能有什麼感言?
回身,我把這些老兵安排到幾個飛行倉裏,並且讓陸軍部的人把之前需要緊急醫療救助的傷病員送上飛船,我得運去月球的最先進的醫院去救治。
坐在飛船的主控製室裏,身後站著一個身材苗條的女軍官。
她是負責這次藍色太陽城重症病人轉移的後勤女軍官。
“一共是三千人,目前輸送完畢。”
女軍官才二十多歲,一身的軍服看來很合身。
我點點頭。讓她在副駕駛位置上做好。
“你叫什麼名字?”
“嵐佳”
“好,我來教你如何駕駛這艘飛船。”
在兩千多萬人的注視下,嵐佳把飛船調轉機頭,然後斜三十五度向天空飛去......
人工智能飛船就像小孩玩的電動玩具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