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來不及反應過來,她就給我發來實時圖像,說她得到了藍色太陽城軍官家屬的一套住房。
這絕對是我最值得高興的事。
你作為軍人才可以申請入駐的資格,可是能否被同意還真是不確定。
我之所以能被人稱為瘋子,每次戰鬥都殺得肝腦塗地,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不敢去回顧三年前自己如何在一個軍隊酒吧遇見蘭西的。
那時我還不是軍人,更不是一個準軍事軍官,談不上稱為將軍......
蘭西是酒吧調酒女郎,也是酒吧老板的女兒。
所以在軍人都在追求這種姿色很出色的有錢人家的女孩時,我幾乎是毫無勝出的可能。
可是我那一次很勇敢的對蘭西說,我會在三年裏,讓她住進正在修建的人類安全基地中。
我依稀還記得,我第一次接受了體檢,然後被丟進軍團訓練營時,自己是個飽受教官和戰士嘲笑和戲弄的小子。
或許是我對任何事的過於執著,使得我在訓練時吃了不少苦頭。但是三個月地獄般的訓練,也鍛造了我不一般的適應能力。
每天大夥完成了軍事訓練課在休息時,我還拿著演練用的道具槍在泥濘的場地上訓練穿越障礙訓練。
其實道具槍是純鑄鐵的東西,比實際的武器還重三公斤。
我全當訓練體力的物件來使喚了。
所以造成我很多次的四肢肌腱拉傷,幾乎在沒有集訓結業時,軍醫就想宣布我殘廢,讓我領取殘疾人的津貼退役。
可是我瘋狂訓練體力和格鬥戰力的樣子,使得一個軍官無意間來訓練場要人時發現。
他被我全身泥濘的那股子嚼勁給感染了......
我被四個戰士抬進他的軍車,我進入了陸總醫院接受肌腱的修複手術。
這是手術代價十分昂貴的一種人體肌肉組織的修複手術。除了有價值的軍官才有資格來修複之外,普通的戰士幾乎沒有這可能。
或許給一個無名小卒修複肉身的代價,還不如拿這筆錢再培養二十個新兵劃算。
事實上是斷裂修複後的腿腳變得更有力了,而且我從一個打架不行,搬東西力氣很小的小個子,變成了1.78米的高個子。
我居然長高了0.11米。還是個大力士。
這都是斷裂骨頭和肌腱修複的後果。
不斷的斷裂修複,斷裂修複,這就是一種肉身體能的事實晉級。
在所有的兵團戰士們看來,事實上我是個十分有運氣的蠢貨。
這點不是沒有來由的。
就拿我第一天上戰場時,僅僅是作為軍團大隊長的後勤兵。
我不會射擊,所以也用不著上前線去送死。
在訓練場上救過我一次的中尉,至少把我留在身邊是作為傳令兵使喚的,畢竟我跑得很快,加上還真有點呆呆傻傻的勁。
即使冒著對手密集的毒刺攻擊,我都能穿越戰區,把他的命令傳達給接受不到信號的軍團裏去,還能毫發無損的回來複命。
要知道異形獸是可以用彈射的方式射出毒刺很遠的。
就像是密集的彈雨覆蓋過來,大拇指粗細的尖銳鋼條高速射來,使得許多岩石都會被瞬間崩碎。
而且被腐蝕得像竹節一樣的腐朽金屬杆,帶著強烈的酸液腐蝕性,穿著能量盔甲的戰士近距離若是被直接命中也是會死的。
可是我的聽風辨位能力超級強大,所以在這種攻擊還有兩秒才能抵達前就能及時的找地方規避。
或許這種超級聽力也是配合自己的超能體力發揮了很好的效果。我能在危險的毒刺飛射地域來回的傳遞消息還毫無凶險。
這一天的戰事十分的凶險,幾乎投入地麵作戰的幾個集團軍都被異形包圍在預期的埋伏地點。
四麵都是異形的強大戰士在攻擊人類,所以方圓四公裏的戰區全部是分散逃離中的人類戰隊。
好在蘭奇跟著大隊長降落在一片廢墟中,這裏的複雜地形使得他們倆和幾個沒有戰力的戰士,躲在一個地下管道中逃過了一劫。
空降在這一區域的五千戰士全部犧牲了。
一天後,等異形大軍退去,這裏簡直就是修羅地獄般的景象。
雖然也有十幾個戰士僥幸躲在地坑和報廢的車底活了下來,可是這支兵團幾乎是損失殆盡。
但是我警告大家快速躲避的行為還是救了至少三十幾個戰士的性命。這種絕無生還可能的戰況下,能活著就是一種勝利。
雖然這是用四千九百多兄弟的生命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