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佩是魏思植剛出來那一兩年帶的學生,那時候魏思植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階段,整個人對著那份怎麼看也覺的沒有什麼激情也沒有什麼創意的工作有著股說不出的熱情,那是種可以喚作喜歡的感覺,隻是這種感覺沒持續多久,後來隨著工作的年月長了,自己也就慢慢冷卻下來了。而見證過魏思植那種情感的人,就是魏思植當段時間帶的那些學生了。
有著那種情感的魏思植在那股子勁頭的慫恿下,和自己的學生打成一片,關係好的不行,老師全心帶學生,學生自然也真心待老師。
那批學生裏,劉佩就是其中一個。
到地了,劉佩見到自己老師還帶了個女眷過來,吃了一驚,這麼些年,魏思植可是一直單著呢,這會兒,是有伴了的意思?
魏思植見隻有劉佩一個人,也很是奇怪,開口問了出來,“人呢,怎麼就你一個,那些和你一起回來的呢,好久沒見了,難得有機會,怎麼也不來看我一下哈,那麼不想搭理我?“
“怎麼話,老師竟會說笑,“劉佩一邊招呼著魏思植餘曉航坐下,一邊回著魏思植的問話,”那些人可是想你想的緊呢,聽說了馬上可能要到你手下去工作,一個個別提多高興了,不過老師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嗎,我估摸著要是全都招了過來,估計就談不成什麼事了。“
“嗯,有道理。”魏思植點了點頭,師生這麼些年沒有見,要是一股子全聚在一起了,那麼肯定是談不了什麼事的,談的了的竟是什麼吹牛扯淡了。
“是的呀,但是要是不全都叫過來,落下誰也不合適,所以我就幹脆自己過來了,一個沒叫,想老師想的緊,但也好得那麼些年沒見了,不差這一會兒,隻是以後還得麻煩老師什麼時候專門再組個局安排大家聚一下,多年未見,大家想了,這是真話。”
魏思植點點頭,“好,一定。”餘曉航在一旁安靜的坐著,用心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她想從這些裏麵好好看看魏思植,看看魏思植的過去,曾經,他的一切一切沒有自己,自己不曾參與的時光。
最近餘曉航是越來越發現自己喜歡喜歡的緊了,喜歡的真就像是那滔滔江水,一發而不可收拾了。這種感覺,在餘曉航感覺來,和自己當年對葉舒的那種盲目不一樣,但是餘曉航自己感覺而來,現在的這種心動,才是自己真的一直想要的,冥冥中,似乎就有一個聲音在訴說,“這才是愛。”
“那麼現在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呢,你那邊到底有多少人,他們心裏又都是怎麼想的呢,問過沒有,話說明白了,這事我剛準備做,沒什麼經驗,一開始可能各方麵還有些不如意,但我能保證隻有兩點,一我會盡力,二會真心待你們,有福同享。”
有福同享本來是句諢號,那些個古裝劇裏說的輕快勤快的讓人感覺輕賤,隻是這四字從魏思植嘴裏說出來,劉佩卻不感覺魏思植隻是隨口說說,他相信魏思植是真的會去做,魏思植是這樣的人。
“跟我一起的,這會兒有七個人,還有四個一直有著聯係,也一起回來了,隻是現在不是在一起工作,具體的沒有正式問過,但是也差不離。其他的事情都好說,不如意什麼的也都是小事,大家本來就是想過來幫忙才來的,但是也不僅僅是想幫忙,我們也是真的想過來,自己現在的工作也就是這個樣子,沒勁。”
“嗯,那就好,”魏思植聽了劉佩的話,心裏有踏實了好些。
“老師放心了,我們都沒有問題的,有什麼問題也都是小事,我們相信老師,老師一定會弄好的。“
魏思植聽了劉佩這話,心裏樂了,“這話說的,怎麼好像這會兒我成了你們的監護人了一般,有事沒事的還得伺候你們拉屎撒尿一般。”
聽了魏思植的話,劉佩和餘曉航也樂了,餘曉航抿著嘴在笑。
“那說說別的吧,劉佩你覺得我們公司成立了,那麼以後應該把方向定在哪裏呢?是主要往流行方麵去,還是主要往京劇藝術方麵去呢?”魏思植覺得劉佩好歹也在外麵在南方混了那麼久,這裏麵的事他看了那麼多,應該有他的想法,魏思植想聽聽。
劉佩沒想到自己的老師會問自己這個,當下喝了口茶,坐在那邊想了會兒,“其實,其實我覺得吧,我們還是應該把主要方向放在京劇藝術上。”劉佩說話的時候,有著中篤定和堅信。
“哦?”魏思植顯得很是意外,“聽剛子說你現在已經不怎麼唱京藝了,轉戰流行了,以為你會說是流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