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很久吧,隻見,那原本出神的俊男靚女此刻皆回神。
回神後的上官月盈終是發覺了這石穴的不對之處。隻見原本明亮開闊的石穴,此刻竟顯得昏暗不已,定睛細察之下,上官月盈便詫異的發現,那原本有著蓮形洞口的石壁不知何時竟被一麵完整的石壁取而代之了。
上官月盈見狀,身體猛地一震,回頭借助多年黑暗中練得的適應黑暗的眼睛,再度掃視了一遍這昏暗的冒著寒氣的洞穴,上官月盈的秀眉再度緊皺。洞口被封,洞內寒氣透骨,洞內又無另一出口,如此這般,他二人怎會有活路?
一旁的南宮禦風此刻顯然也早已發現了這洞穴的不對之處,隻見他皺著眉,淡淡的從貼身的衣襟中取出了一個蛋形的明珠,這......毅然是夜明珠。
這顆夜明珠的光亮不可小覷,隻見瞬間,這夜明珠便將這石穴便的猶如白晝。
“你,早就知道?”上官月盈看著南宮禦風有條不紊的從衣襟中拿出夜明珠,皺眉問道。
“隻是感覺帶上會比較好!”南宮禦風沒有正視上官月盈而是捧著那顆偌大的夜明珠,在這石穴之內細細的勘察了起來。
感覺?上官月盈的秀眉皺的愈加的緊了:“你的感覺,真準確。”上官月盈淺笑道。不知為何,此刻的上官月盈倒有了這般的閑情雅致想來逗逗這南宮禦風了。
她,早就視察過這周圍的一切,如若真有別的洞口,以她的本事,焉有看不出來的道理?
南宮禦風聞言,身軀微微一愣,但隨即又恢複正常,一語不發,隻淡淡的審查著這周圍的一切。
良久,隻見南宮禦風慢步至上官月盈身旁盤膝而坐:“找不到。”南宮禦風冷言道。
上官月盈聞言不置可否,對於這個結局,她,早已知曉,!隻是她想不通的是,她上官月盈今日真要命喪於此?不,她的命由她主宰,她的生死由她決定,饒是上天,也休想來幹涉於她。
思及此,上官月盈緩緩的起身,踱至那株雪蓮前,來回的走著,若有所思。
“你,哭。”慢步良久,上官月盈突然開口道。
哭?南宮禦風詫異的抬頭,再一次無聲的詢問著上官月盈。
“汝血濺蓮,雪蓮現世,。”上官月盈知曉身後的那陣沉默代表了什麼,於是乎,她開口道出那有著蓮形洞口的石壁上的那句話,當然了,她省略了後麵四句。她始終堅信她的命由她自己來掌握。
南宮禦風依舊未語,然而上官月盈卻懂了他的意思,於是,她再度開口解釋道:“蓮形石壁上的話。”
南宮禦風聞言收回那道略微疑惑的視線,轉而低頭思索了起來。既然是那蓮形石壁之上的話,那便定有它的道理,汝血濺蓮,雪蓮現世。指的應當是剛才那蓮形石壁上的蓮花因受鮮血招引,頓開,這以汝之淚,泣吾之冰,指的便應當是要以真摯的淚水化開這萬年寒冰,方能取得這冰山雪蓮吧。隻是......
與上官月盈一樣,南宮禦風亦皺起了眉頭。他二人皆是無心之人,如何會哭?
不知何處吹來了一陣夾雜著水珠寒風,水珠打在上官月盈與南宮禦風身上,輔之這萬年冰窖的透骨寒意,饒是他二人內力深厚也斷然抵擋不住那徹骨寒意。
“阿啾。”饒是上官月盈這般冰寒之人此刻亦忍不住打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噴嚏。
上官月盈那響亮的打噴嚏的聲音,不意外的傳入了不遠處的南宮禦風的耳中。
之間南宮禦風聞得此音,暗自皺了皺眉,隨後輕輕的起身,步至上官月盈身後。
感覺到背上突然傳入的溫暖,上官月盈微微愣了愣神。她知道背上那陣溫暖來自何處,那......是還帶有他的體溫與味道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