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她走了,我的世界空了。
2015年,她來了,我的世界散了。
2014年,她沒來,我的世界暗了。
2050年,也許我也該走了,或許我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在寫些什麼,但我想給這時間,給這些曾經傾瀉過的感情留個祭奠,這是青春的墳墓,也是我感情的焚葬崗。
隻恨時間太匆匆,我還沒來得及將你相擁,隻因為城市裏的燈火太過閃爍,遮住了我送給你的那片彩虹,當雨水遮住整片天空,不用驚慌,親愛的,不要撐開雨傘,因為那是我曾為你感動。
我緬懷不了任何回憶,因為我的淚光,在眼裏緩緩流動,它快要奔湧而出,不是我懦弱,是因為我太過惆悵。
親愛的,以前你總是不想看到我哭,不想看到我憂傷,不想看到我多愁善感,親愛的,我多想再回到過去,抱著你狠狠的哭一場,然後對著你輕聲的說一句:“親愛的,哭過以後,就不要再痛。”
親愛的,你以前總是不許我抽煙,不許我喝酒,不許我晚睡,曾經我總是被你管得太寬,心裏不耐煩,可現在,嗬嗬,好想被你再管一次,可惜已經不可能了,遺憾隻能是遺憾了。
親愛的,原諒我,我不會用詩情,來描繪你這道我心中最美的風景,我不會畫意,能將你刻畫在心間,我有的,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我愛你,給不了你太多,但這是我全部。
如果他有一萬塊錢,他給你一千,而我隻有一百塊錢,但這一百塊是你的,你會覺得他給你的多,但我有的,全給了你,或許我給你的不是很多,但卻是我的全部。
如果還有如果,也許還有也許,我會在你離開之際,大聲的說一句:別走我愛你。
當清晨來臨之際,我還在沉睡不醒,不是起不來,是不想這麼早就醒來,麵對這殘酷的事實,因為她不在身邊,我隻能在夢中多看她一秒,多和她溫存一秒,對我來說,我隻想要多一秒就好。
我姓劉,文刀劉,至於我的名字,實在不那麼重要,因為我隻是個小角色,生活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之中,臉上時常掛著虛偽的微笑,不是我不夠君子,是因為這個社會,真實的笑已經不重要。
和大多數人一樣,我足夠卑微,足夠虛偽,卻還餘留著一顆滾燙的跳動著的心髒,這顆心髒,已經傷痕累累,我已經開始將它隱藏了起來,因為不想再為誰撕心裂肺,留下最後一道傷疤的是她,我不會給誰機會讓它再傷一次,因為我想要她能將之撫慰。
和她認識在一個秋季,九月,那是落楓的季節,那一年,我剛從心靈的黑暗之中走出,卻又注定要走進另一片黑暗,而上一片黑暗是自己給的,這片黑暗,嗬嗬,還是自己造成的,或許你們可以稱我為小醜。
不錯,我就是一個小醜,悲哀的小醜,可憐的角色。
我多想我們之間沒有隱瞞,沒有欺騙,能將一個個火紅的心掏出來,對彼此說一聲,你看,這是我的心髒,一顆真心,上麵寫滿真誠,可事實卻是你我的心髒上都是裂痕,那令人觸目驚心的裂痕啊!我對不起你,我又給你添了一道傷疤。
或許,在愛情裏,我們都是上著幼兒園,還在不懂,如何叫人難忘,我們的愛情,或許隻能稱為熟悉的友誼,或者陌生的親情,再或者,叫孤獨的慰籍。
嗬,多麼諷刺的話語,卻說得這麼真實,我輕笑著,或許我該唱上一首歌,這首歌就叫:我不用詩情,你不會畫意,沒有浪漫的愛情,隻能成為他人倒影。
想念,多麼難聽的一個詞?如果可以,我他媽隻想狠狠的抱著你,對著你再認認真真的說一次:親愛的,我真的很愛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