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人族長也是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單鍾抱拳回禮道,“單長老請放心,到時候我蟻人族一定全力支持單長老的行動!”
又是幾句寒暄的話後,單鍾起身告別蟻人族長,剛打開房門就看見單餘的貼身護衛正在門外滿頭大汗的來回踱步,那人看見單鍾從客廳出來趕緊就跑上前貼近單鍾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隻見單鍾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大罵那人道,“混賬!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那人也知道自己肯定會被罵,但也隻能苦著臉解釋道,“蟻人族守衛說您正在跟他們族長談很重要的事情,不讓我進來...”
這時候正好蟻人族長也走出房來,看見單鍾陰沉的臉色,於是不解的問道,“單長老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單鍾臉上僵硬一笑說,“沒事,隻是族裏出了點意外罷了,我要盡快趕回去解決,怕是不能在繼續留在這了。”
蟻人族長一聽趕緊關心的問道,“意外?什麼意外?要不要我派人去支援一下,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有任何差錯!”
單鍾低頭沉吟片刻,本來想拒絕蟻人族的支援,但是思索再三還是點頭說,“那就多謝盛族長了,我會把事情妥善解決的!”
離開蟻人部落後,單鍾帶著一行人飛快的朝蠍人部落趕去,心裏同時也在疑惑的嘀咕,怎麼會突然有個人類印術者闖入蠍人部落,按理說蠍人部落的區域,已經算是在死亡沙漠較為深處了,差不多得近百年不曾有人類出現在死亡沙漠裏了啊。
一夜的急行,等到了蠍人掌控區域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亮,老遠就看見部落邊界位置豎起一根長長的木頭,最上麵吊著一個昏死過去的年輕人,單鍾在看清那人模樣後頓時大吼一聲隻覺得腦袋發蒙,因為那被吊著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獨子單餘。
木頭旁邊有一張竹椅,景川翹著二郎腿坐在上麵正悠哉悠哉的品茶,看著鍾會等人出現在自己麵前,飲了一口杯中茶水悠悠問道,“哪個是單鍾?站出來讓我看看。”
單鍾一步上前指著景川鼻子大罵,“人類!我蠍人族從不曾招惹你們人類,為何要闖進我部落並這樣對待我兒子!”
景川聳聳肩長舒一口氣,“先不談這個,不過我從你兒子嘴裏得知月媚的哥哥,也就是上一任的蠍人族長,是被你給害死的?”
“胡說!你這個人類想陷害我!”鍾會心頭一顫,看向被吊在木頭上的單餘,隻見他閉著眼睛衣衫襤褸,渾身都是傷痕,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不要看了,我還沒把他打死,不過你這個兒子好像就沒你這麼硬氣,我還想著用靈魂力量控製他,然後在從他嘴裏問些東西,可是我見到他還什麼都沒做,他就嚇的主動把你二人做的那些勾當全說出來了。”景川搖頭嗬嗬一笑,飲了口茶水喉嚨抖動慢慢咽下。
單鍾發狠到牙齒都咬的咯咯直響,雙拳緊緊握住死盯著景川,腦門上青筋暴起惡狠狠說道,“一派胡言!肯定是你對我兒子屈打成招才讓他這麼說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時候景川將茶杯放置一邊緩緩站起身,雙手背於身後悠悠說道,“其實呢,月媚的哥哥是你殺的也好,不是你殺的也罷,都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會管,但是你想要吞並蛇人族這件事,涵怡不忍心蛇人族遭你毒手,所以我就隻能殺了你,你身旁那些蟻人也是跟這件事有關的吧?看樣子等我解決掉你,也要去蟻人部落走一走。”
“涵怡?那個蛇人分支的部落族長?”鍾會愣了愣,對於涵怡自己倒是知道的,她隻不過才是皇階實力的弱女子罷了,自己從來都沒特別注意過她,怎麼會突然招來這麼強大的印術者,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感受到的強大氣息,讓自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而且她那支部落是蛇人族裏最弱的一支,經常被別的蛇人部落打壓,如果她真的認識麵前這個年輕人,早就能統一蛇人族了。
再說單鍾身邊的這些蟻人,在剛看見景川的時候就已經是張大嘴巴滿臉震驚之色,他們以為單鍾嘴裏的‘意外’是月媚要發動政變奪回蠍人領導權,所以蟻人族長才會派他們來,打算幫助單鍾鎮壓蠍人,誰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遇到一位人類印術者,如果被蟻人族長知道這裏的真實情況後,怕是立即就會與單鍾斷絕關係了...
甚至在景川‘等我解決掉你,也要去蟻人部落走一走了’這句話之後,就有蟻人開始慢慢退離單鍾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