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桶,可不是後世的輕便塑料桶!這種鬆木水桶就算空著的時候也有十多斤重!
如果再盛滿水,蕭寒提起來都頗為吃力,更別提身體單薄的憐了。
眼看憐舉著水桶快要摔倒,蕭寒急忙一個箭步衝上去,幫她提住桶,隨後皺著眉問:“你怎麼來準備水?東愣子他們死哪裏去了?”
憐見蕭寒來了,鬆了一口氣,想要行禮,奈何手上還舉著水桶,隻能對蕭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輕聲道:“公子,東哥剛剛聽外麵有野豬跑過來了,所以就叫上愣子哥一起去幫忙了。而我剛剛看公子您今累了,就想過來給你準備水,這是最後一桶,馬上就好。”
“野豬?哦,怪不得從剛才就沒看到他們。”蕭寒點點頭表示知道,這秋正是野豬泛濫的時節。這裏距離秦嶺太近,這些日子經常有野豬跑下來,每當發現它們,總是一大群人去抓捕,一是為了吃肉,二是怕他們衝進糧食地,毀了糧食。
用力幫憐把水倒進碩大的浴桶裏,蕭寒把空桶遞給憐道:“好了,你先出去吧。記著以後這種活你別幹了,傷著自己就不劃算了,我自己能打水!”
“是!公子。”憐乖巧的點點頭,兩隻手提著水桶默默走了出去。
“吱呀”一聲,把房門掩好。看著緊閉的房門,憐立刻想起第一次“伺候”蕭寒洗澡的時候。
那次浴桶裏的蕭寒猛地發現自己要幫他洗澡,立刻嚇得趴在浴桶裏一動不敢動,隻能驚呼著讓她趕緊出去,並言明自己洗澡不用別人幫助。
其實,這也不是蕭寒心底坦蕩,對於女色毫無波動。但是不管現在這具身體多麼年輕,蕭寒的心理年齡卻始終放在哪裏!
對一個沒有多少感情,且年紀尚的可憐女娃動心,蕭寒哪怕再色狼,也不至於如此禽獸!
起禽獸,就想起後世那個著名的笑話:男女睡在一張床上,越線是禽獸,不越線是禽獸不如!
“也不知自己算不算的上是禽獸不如!”自嘲的笑了一下,蕭寒壓下心底的邪火,幾下扒光衣服,跳進了浴桶裏麵。
浴桶的水溫正好,不冷不熱,但是水卻倒得有些多。
蕭寒一跳進去,多餘的水就順著浴桶壁嘩啦啦往外淌。
舒服的坐在特意設計在水底的木凳上,聽著肆意流淌的水聲,在這一刻,蕭寒的腦子裏突然閃過了什麼,想抓,卻沒抓住!
“嗯?我剛剛那是想起什麼來了?”苦思冥想半,卻始終沒想起剛剛腦子裏閃過的是什麼念頭,不過直覺告訴蕭寒,他剛剛想起的東西一定很重要!不定能解決一個大問題!
換一個思路,人在浴桶裏想起來的會是什麼?洗澡?不對!太膚淺!那個著名的黃金密度實驗?不對,現在也不是想黃金的時候……
“到底剛剛想的什麼?”鬱悶的把腦袋埋到水裏,蕭寒就聽到浴桶外麵的的流水聲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