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竇弘毅猜的確實很準,這詩詞確實是蕭寒剽竊而來,隻不過對於這一點,蕭寒卻是沒有絲毫的心裏負擔。
沒辦法,這裏根本就沒人能揭穿他!想知道李白?再努力跟王八學習學習,活上幾百年再吧!
再了,身為一個優秀穿越人士,再糾結什麼知識產權,還不如直接穿越到海裏淹死自己算了!淨給穿越人士抹黑!
李神通從剛剛就在一邊聽著這些人爭吵,心裏早就急得不行,聽竇弘毅這麼一喊,差點感動流淚,心道這時終於抓著機會,趕緊跳起來大喊一聲:“蕭哥!你看他不服!今正好也是那勞什子詩會,你弄一首詩,鎮死他丫的!”
“什麼叫弄一首詩…”
微微胖的女孩大為不滿,手在李神通腦袋上一陣蹂躪,把李神通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頭發又是弄的亂成一團,不過眼神還是很期盼的看著蕭寒。
“弄!現在就弄!弄不出來,你就是一個假冒貨!”竇弘毅恨不得蕭寒立刻身敗名裂,跳著腳讓蕭寒現在就拿出一首詩來!
“嗬嗬,真尋思我這是假的呢?”蕭寒輕蔑一笑,愛惜的拍了拍有些擔心的薛盼,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向前跨出一步。
“百煉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晴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
蕭寒走了四步,同時也吟唱了四句,一點點停頓都沒有!整首詩一氣嗬成!
詩成,蕭寒麵相太陽,隻留下一個高大的背影給眾人,像極了孤獨求敗的絕世高手!就是今太陽太好,有些刺眼,有付墨鏡帶著就好了……
薛盼和其他幾個女子先是愕然,隨即仔細一品,頓時都紅了臉!
以詩罵人,她們都聽過,但是如此露骨,如此急智,蕭寒絕對是第一人!
想明白了這首詩,周圍登時響起一片哄笑,李神通更是誇張的差點倒在地上!就連狗屁不通的愣子也聽懂了那句眼睛長在屁股上,咧開大嘴樂的都牙都快掉了!
竇弘毅的臉沒法看了!這首歪詩一出,他的心就像是三九的冰塊,拔涼拔涼的!周圍這些笑聲在他耳朵裏,仿佛都在嘲諷自己!嘲笑自己的無知。
渾身都失去了力氣,竇弘毅勉強對蕭寒喊道:“放屁!這算什麼詩?你!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蕭寒特別無辜的望著竇弘毅,手一攤,道:“我哪裏欺人太甚了?你讓我作詩,我作了!你這又我欺人太甚,真是奇怪,難道我想起身上的衣服寫一首關於針的詩不行?”
“你,你……”竇弘毅已經被氣的不出話來,隻能徒勞的你你你個不停。
這個時間,微胖的女孩忍住笑,先看看臉色蒼白的竇弘毅,似乎有些不忍,又看看蕭寒,最後站出來對他道:“那個,蕭先生,沒有人不行!隻是這個……可能並不是太適合,如果先生還有其他雅詩,可以讓我們開開眼,當然!這麼短時間能做出剛剛的詩詞來,已經足以證明先生大才了!”
微胖女孩這是在緩解他和竇弘毅的爭執,蕭寒還看得出來!
對於為自己好的人,蕭寒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等她講完,蕭寒微微作了一揖,這才接著:“好吧,既然姑娘覺得這個不好,我就再換一個,依然以針為主題,可好?”
“如此,極好!”胖女孩笑顏如花,雙手作福。
“嗯……”蕭寒又開始裝模作樣的邁步,一步之後,開始念道:“慈母手中,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又是六步,又是六句詩!
但是這次和上一次的打油詩不同!
詩意,詩骨,詩魂皆在其中,隻要細細一品,眼前似乎就出現一個慈祥母親,手執針線為即將遠行的兒子做衣服的畫麵!
短短六句詩,沒有刻意去寫悲傷,但是聽在心裏,卻有濃濃的悲傷情義融在其中!讓周圍這些“文學男女”一時之間都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