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的鍾聲響起,馬車正好在此時經過學校,馬車裏的李世民和薛收聽到鍾聲,好奇的從車棚一左一右的探頭往外看去。
鍾聲是預備上課的鍾聲,三遍之後,就要正式開始一的教程。
路上還沒進學校的孩子聽到,一個個也顧不上笑鬧了,衝著學校發足狂奔!
跑是比走快多了,可是這路上的雪昨晚放學的時候被跺了一遍,又吹了一夜冷風,變得比剛下雪的時候滑多了,一個胖子不留神,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在雪上滑了出去,咿咿呀呀的撞倒了好幾個躲之不及的人,就連一個先生模樣的人都被帶倒在地上。
“壞了,這胖子不敬師長,要挨打了!”李世民坐在馬車上自言自語,薛收更是連連點頭。
作為能上的起學的人,求學之苦倆人都深切知道,時候,莫是像是這樣遲到還把老師撞倒,就算是對師傅稍有不敬,都能賺來一頓板子!
那可是一下一下毫不客氣,別拿你的身份事,這個時代,就連皇子挨了老師打,那也得站直了挨,地君親師,可不僅僅是而已,在這時間師傅幾乎擁有與父母同樣的權利。
馬車上的蕭寒聽倆人的肯定,也不禁坐起來探頭出去看了看,可是隻看了一眼,隨後又躺倒在車內,笑了一笑,啥也沒。
學校前,亂作一團的人終於分開,出乎這倆看戲之人的意料,那個被撞倒的先生不光沒有大怒,反而還心的檢查了一遍胖子,發現他並沒有摔傷,這才愛憐的在他腦袋上一拍,領著這些學生進了校門。
剛做出預言,轉眼就被抽了一記響亮的嘴巴子,李子臉有些發燙,放下簾子,看了一眼同樣臉紅的薛收,倆人同時把目光轉到了車內閉目假寐的蕭寒。
似乎在蕭寒這裏,一切都不能以常理論之。
馬車碾著昨夜凍結實的白雪往前走,過了石橋,就算是進了工業區了。
剛接近,還沒踏上石橋,車內身的李世民和薛收就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了這裏的不同,看著外麵劃過的景象,倆人的麵色也沉著了起來。
越接近石橋,周圍的人就越多,打眼望去,到處都有人在機警的四處張望,在前方的橋頭上,更是重點布防,哪怕是滿載來上工的馬車,也要在這裏檢查。
蕭寒的馬車在這裏停下,有人掀開簾子往裏麵看了一眼,直到看到裏麵的蕭寒,這才拱拱手,讓人放行。
薛收看看蕭寒,突然問道:“你這裏藏了什麼寶貝?竟然這麼多人看護,連家主的馬車都要檢查?”
蕭寒嘿嘿一笑,從車廂後起來,越過倆人讓車夫停車,跳下車來,站在地上伸了一個懶腰,這才回頭道:“我哪有什麼寶貝?你忘了前一陣子還窮的砸鍋賣鐵?這麼短時間,我去哪裏給你變寶貝?這裏麵就是一些工匠的技法,你也知道的,他們對這些東西格外的在意,立下了規矩,我也沒辦法,隨他們去吧!”
“技法?”跟著跳下車來的李世民一聽,立刻向四處張望了一番。
蕭寒供給他的盔甲有多優良他自然知道,更別那神奇的水泥,和威力十足的*,如果這些東西都在這個所謂的工業區,那這防衛確實是必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