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因不愛而傷害了白蓮,今生卻因為愛卻再次傷害月言,不管是前世今生他都是月言逃不過的劫難,但這輩子也是最後的糾纏了。
狂風幾乎刮了整整一夜,也未曾帶走蕭徹的臨立,因為他想要珍惜與月言在一起的每一個時刻,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不知為何他總感覺自己的心裏有一種感覺,好像有什麼要消失一樣,他想要抓住,卻怎麼也碰觸不到,第一次他是那樣的絕望,那樣的無助和孤單。
月言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身邊的被子一直是冷,月言坐在床前發呆,心裏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可是就是說不出來是為什麼。
蕭徹在天快亮的時候才趕回了昭和宮,就像他從未出現過一樣,當然紫言宮裏的任何人都不知道他曾來過。
他一上完朝之後立刻又趕來了紫言宮,不知為何他就是想要見月言。月言見蕭徹的身影,彎下的嘴角終於綻開了微笑,趕緊迎了上去,正要行禮時卻一把被蕭徹拉住,寵溺地衝她說道:“愛妃,免了。”
月言聽聞,隻是笑笑沒有答話,然後兩人進屋。屋裏的氣氛很溫馨,就像是平常人家一樣,夫妻兩人在對弈。月言見自己又輸了一局,覺得有些無聊,起身走到蕭徹身邊,蕭徹仰起頭衝她笑著,一切都是這樣的完美,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皇上,陪臣妾出去走走好嗎?”月言拉了拉蕭徹的衣袖,有些撒嬌的意味,蕭徹則是一臉打趣地看著她,因為這個樣子得月言他的確是第一次見。
蕭徹心情好,站起身兩人就出了紫言宮,向禦花園走了過去,此時禦花園裏的話開的正漂亮,花朵彙集,月言簡直都看不過來了:“臣妾不過幾日未曾出門,這禦花園怎麼像是變了個樣子似得。”
蕭徹停下腳步,伸手握了握月言的手,溫柔道:“你呀,以後沒事的時候就叫玉兒陪你出來走走,不然本來沒病的身子硬是叫你給悶出病來了。”月言笑了沒說話,兩人繼續向前走。
蕭徹大概也覺著了這氣氛不太對,月言自剛才之後好像一直有心事的樣子,他便問道:“愛妃,可是有心事?”
月言轉身看了蕭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徹哈哈大笑道:“有話就直說,在朕麵前不用這般。”
月言這才緩緩開口:“臣妾看到這些花想到了臣妾在南國的家,也不知道哥哥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到南國了沒?”
蕭徹的身子猛然一驚,這段時間他卻是太忙了,竟然都忘記了沈燁還被關在北國的大牢裏,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要早點處理的好,若是叫月言知道,隻怕是一切都毀於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