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妃起身走到那丫鬟的身邊,依舊仰著頭:“青蝶,你說言妃肚子裏的孩子是本宮害的?”她的語氣中帶著疑問,可是又帶著一絲壓人的氣魄,那丫鬟嚇得直退後,但看到蕭徹就穩住了身子,抬起一直低著的頭,看向了寧妃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是寧妃娘娘隻是奴婢的。”
緊接著就一下子撲到了蕭徹的麵前:“皇上,求皇上饒恕啊,都是寧妃娘娘威脅奴婢的啊。”
這下子寧妃的臉是徹底的白了,她跌坐在地,眼神沒有了焦點,也沒有再為自己辯解,因為她似乎猜到了這就是一個局,一個她永遠無法翻身的局,隻是這一次不僅僅她一個人栽了,估計整個寧家都跟著她一起栽了。
“從即日起,寧妃廢除妃位,打入冷宮,廢除寧丞相一位,念在往日忠心耿耿,特準許他告老還鄉,永生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說完,蕭徹就離開了。
而此時的紫言宮,玉兒跌跌撞撞奔進了月言的屋子裏,見玉兒如此莽撞的樣子,月言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可是還震驚在剛剛的消息中的玉兒,絲毫沒有察覺到主子的不悅,喘了口氣立馬說道:“娘娘,皇上查到毒害皇子的人了。”
月言聽聞,一下子就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就聽到玉兒繼續說道:“是寧妃娘娘,娘娘,是寧妃娘娘害死了你的孩子啊。”月言的臉色微變,其實她早該想到啊,這後宮中她唯一與人結怨的人就是寧妃,可是她怎麼都沒料到,寧妃的膽子竟然是這麼大,竟然敢毒害皇子。
月言冷靜下來之後,起身,對玉兒說道:“陪本宮去一趟寧清宮。”
玉兒點頭,跟在月言的身後,月言走的很快,寧清宮本就不遠,不消一會就到了,隻不過此時的寧清宮已經人去樓空,空無一人了。
正在玉兒疑惑的時候,恰好前方走來幾位神色緊張的丫鬟,玉兒趕緊上前,一把拽住了其中一位,問道:“這位姐姐,宮裏是出什麼事了嗎?”
那丫鬟見玉兒一副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樣子,便把玉兒拉到一邊,神色緊張的在她耳邊說道:“妹妹,難道你沒聽出嗎,今兒寧妃娘娘的一位丫鬟認罪,說是是寧妃娘娘指使她謀害言妃娘娘的孩子的,這不,終於有了報應了吧,被皇上打入冷宮了,就連寧丞相之位也被廢除了,終身不得踏入京城了。”
玉兒猜到這寧妃娘娘這次是吃不了兜著走,可是她卻沒料到來的這麼快,不過想寧妃娘娘那種壞女人就地這樣,玉兒聽聞不自覺地揚起了一個笑容,然後向月言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