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對不起,對不起,你所說的那些千年前的事情我真的一點都記不得了,我隻知道現在我愛他,所以我懷了他的孩子,你所說的那一切已經過去了,都過去了,今生今世我沈月言對你莫離的感覺就像是親哥哥一樣。”莫離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月言有些害怕,“莫離,你別這樣好嗎?”
月言剛碰上他的袖子就被甩開了,他轉過身來,月言竟看到向來堅強滿臉笑意的莫離臉上正掛著一滴還未落下的淚,晶瑩閃爍卻刺痛了她的心髒。
莫離就好像有些站不住的樣子:“嗬嗬,哥哥?你沈月言今生已經有了一個愛你寵你勝過我的哥哥,我還做哥哥有什麼意思,前世是這樣,今生還是這樣,我莫離千年的等待算什麼,到頭來就是看到你為他生子,然後再被他無情傷害嗎?”
“不會的,他不會傷害我的,他跟我說過他愛我,會好好保護我的。”月言現在對蕭徹深信不疑,竟然質疑了一直守護她的莫離的話
一聲冷笑劃破長空:“愛你?他說愛你你就信,白蓮你這不是堅貞這是愚蠢,你忘了千年前你是怎麼樣被傷害的嗎?你忘了你曾經答應天帝什麼了嗎?現在回頭跟我走還來得及,我莫離定護你生生世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一分一毫的!”月言搖了搖頭,避開了莫離伸出的手,她現在有了他的孩子絕不會就這麼離開的。
“莫離,你說的對,我的確忘記了,我什麼都記不得了,我隻記得你對我好,一直以為都在最關鍵的時候救我,但是莫離即使這樣可我不愛你啊,我愛的是他,即使是死我也不願意離開他。”
一句話徹底毀滅了莫離的心,他感覺好像心碎成一灘血,正在向外流淌,可是白蓮卻是那個執刀的人,是她親手刺碎了他的心髒,莫離向後退了幾步,慘烈地說道:“白蓮,你太殘忍了,縱使我有著一顆千年的心,卻依舊抵不過你的隻言片語,它已經碎了。”
月言預感不好,就聽到莫離繼續說,“千年前不管我怎麼付出你永遠都看不見,你的眼裏永遠都隻有他,原本我以為隻要等你忘記了他就能看見我的存在,看來我錯了,因為你的心你的眼隻長在了他的身上,除了他你誰都看不見。”他頓了頓身子,一滴淚順著他的臉頰落下,“既然你還是選擇了他,那,白蓮再見了……”說完莫離走到窗前就準備離開。
他還是有些舍不得,畢竟愛了護了千年的人就要這要拋棄,他知道他表麵說的殘忍,一顆心卻依然在她這裏,他回眸一笑,笑的淒慘,卻永遠定格在了月言的心裏。
恰在莫離揮袖準備推開窗戶的時候,原本一直緊閉的門竟然突然開了,隻見蕭徹一襲黑衣滿臉黑線地站在門口,而他的身子站著一襲大紅長裙的靈兒,嘴角正露出一股滿意的笑容。
聽到聲音莫離的身子停了下來,轉頭就看見站在門口的蕭徹,兩個男人眸子相交的那一刻,火光四濺,月言隻覺得整個屋子都彌漫著殺氣。
莫離身上流露出的是冰涼的殺氣,然人看著都忍不住想要顫抖,這樣的莫離是月言從未見過的,以前她一直以為莫離一定是個溫暖的人,因為他走到哪裏都在笑,可是月言卻不知道莫離的笑容隻對她展現過而已,在別然麵前他永遠都是冰冷無比的白林上仙,渾身透著陰冷的氣息。
而此時的蕭徹眸子暗黑,因為震怒的原因眼神稍稍眯起,渾身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帝王的氣場,這樣的蕭徹月言也是第一次見,月言嚇得直退後,原來她一直以為最相信最了解的兩個男人竟是這樣的陌生。
刹那間,兩人同時向對方逼近,隻見莫離袖子一揮,頓時屋裏的東西飛濺跌落一地,蕭徹也不甘落後,從身後掏出不知何時預備的劍,直直地向莫離逼去。
兩個女人都在一旁眼神都不敢眨一下,其實最痛苦的還是月言,任何一方受傷都是她不忍心看到的事,即使她不愛莫離卻是她心裏最重要的人,可是她轉念一想,莫離是仙人,饒是蕭徹武功再高強也不可能傷的了莫離半分半毫的,月言剛舒了一口氣,就見莫離的手掌直直向蕭徹逼去,她看的出莫離臉上滿是怒氣以及殺氣,像是要置蕭徹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