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彪和女孩“啊”的一聲,便雙雙抻手捂向了眼睛。韓彪痛苦的彎腰低下頭,而那女孩已經疼的躺在地上縮成一團。其實吳軍用的倒不是什麼特殊的東西,隻是從商店買來的一瓶殺蟲劑。因為他不想讓韓彪認出他,隻是琢磨著用什麼傷一下他的眼睛,剛剛在商店買煙正好看到這個殺蟲劑,便立即想出了辦法。
吳軍趁韓彪一彎腰,一抬腿便把韓彪踹倒在地,然後立即上前揮起鋼管砸向韓彪的兩條腿。吳軍的目的很明顯,你韓彪上次上我斷了一條腿,今天我要打斷你兩條,讓你翻倍賠償。吳軍也記不清自己砸了多少下,隻記得每砸一下就換來韓彪的一聲哀嚎,到最後韓彪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而那個女孩,自從剛才倒在地上,又聽到韓彪的哀嚎,便用手捂著眼睛,蜷縮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吳軍見時間差不多了,已經有幾個路人聽見聲音正往這邊走來看熱鬧。吳軍再次用左手的殺早劑噴向了韓彪的眼睛,此時的韓彪已經疼昏過去了,噴在臉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吳軍回頭跑向了停在不遠處的車,車剛才就已經打著火,便一踩油門向著國道飛奔。
此刻的天,已經黑了,吳軍把車停在了一片莊稼地邊上,四周黑糊糊,根本看不見人影。吳軍把衣服、手套、帽子脫下來,用打火機點著了,同時又把貼在車牌號上的貼紙一同扔在火堆裏燒了。
然後吳軍便開著車,直接一路回到了京城。
韓彪這邊被看熱鬧的人,打電話叫了救護車,送到醫院。
經過檢查他和那個小女孩的眼睛衝洗一下便沒事了,隻是韓彪的雙腿多處骨折,吳軍在打的時候可是用盡了全力,即使治好了,恐怕下半生也得落個殘疾了。
韓豹子聽到消息就急了,讓公安局馬上破案,同時自己也安排手下人去查。可是韓彪和他女孩本身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在西餐廳調了監控也隻是模糊的看到個側影,根本無法分辨。而且吳軍的車停的也比較遠,根本就沒有監控拍到。
韓豹子也清楚自己肯定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可究竟是誰報複到自己兒子的頭上,他一時想不出來。問韓彪,韓彪到是懷疑有可能是吳軍,但是他們知道吳軍已經搬出Z市快一年了,也沒有聽說過他回來,想了想便否定了。
其實吳軍這次,隻是想圖個痛快,憋在心裏一年的氣了,今天總算是爆發了出來。回到北京的吳軍並沒有和趙慶他們說起,隻是像平時一樣該工作還是工作。趙慶問他到底幹嘛去了,他就說找王雨他們去喝酒了,趙慶還琢磨,沒記得王雨有多愛喝酒呀。
在吳軍心裏,報複不僅僅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他的主要目標並不是韓彪,這小子隻是個敗家子。真正的對是是韓豹子,他要搬倒韓豹子,然後自己重新回到Z市,一血這一年以來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