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會兒,牛雜見跑的很遠了。他停了下了。“呼呼—呼!沒跟來吧?”
“沒,沒有。跑這麼遠他不可能追的過來。”薑林海氣喘籲籲地說出倆個字。
單寒飛也跑了過來,他對牛雜說道:“我說老牛,你這人真壞,盡坑人,頭上長膿,腳底下生瘡,好主意沒有,壞主意一大推啊!”
牛雜聽了單寒飛講的話,臉不由一紅:“嘿嘿!還行,過獎了。還好。”
單寒飛不由撇了撇嘴,翻了白眼:“哎!老牛,我說你臉皮咋這麼厚呢?臉不紅心不跳的。”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臉比城牆還厚。”停了下來的薑林海走到跟前插上一句。
講到這牛雜臉不由一紅,他有點生氣道:“我這人不錯,很好,你們不懂,不相信,我要說假話就讓雷劈我。”
“轟隆隆——”
聽到真打雷了。可把牛雜嚇壞了。“哎呀媽呀!還真打雷了。我是好人,怎麼能亂來呢?”
“劈叉……”
“哎呀!我去,又來了。”說著牛雜飛快地跑走了.。
“哈哈……”看到這裏幾人都笑了。“看看,壞事做多了。老天爺還真打雷。”
。。
“嘩嘩啦啦!”就在這時天空中一陣大雨傾盆而下,猶如滔滔江水翻滾的浪。四人被迫隻好在附近的破廟裏呆下。
“呼呼——呼呼?”當牛雜剛要推門時,一陣大風從門邊輕輕的擦肩而過,這可把牛雜嚇住了。“哎呀!媽呀!有鬼?我們快跑。”
說完牛雜掉頭往外麵跑,在經過薑林海麵前時,薑林海一把拽住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笨牛,那是風!”
“風?”牛雜停了下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院裏還像是沒什麼,好像真是薑林海說的一樣。他立刻恢複了心情:“嘿嘿!你看,我就說嗎?他是風吧!怎麼可能有鬼。那都是迷信。”
其他人都紛紛白了牛雜一眼,剛剛是誰被嚇得直往外跑,現在反過來問我們。哎!幾人都無奈的搖搖頭。
“老牛,剛剛是誰嚇得直竄?”
“這個嘛?這個,我剛剛是考驗考驗你們是不是真的迷信,害不害怕。”
薑林海白了他一眼:“timid——timid!”
“誰膽小啊!我……”講著講著牛雜不講話了。剛剛所有人就他一個人往回跑,現在他沒了底氣了。他低著頭不說話。
廟裏麵不大,也很廢舊,裏麵的木梁基本上已經被雨水給侵蝕壞了,不過還好,還能夠遮風擋雨,他們四人在北京中算有個落腳之地。
夜深了,三人漸漸地入睡了,隻有蔣星星一人還沒有睡,他在想家,想他最心愛的女人羅小雲,想他已年邁的老母親,想阜新村的花花草草,可是他沒有辦法回去,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事,那就是掙錢,出人頭地。
第二天一早,薑林海起來了,他突然發現手裏好像抱著什麼東西,還有一股很大的臭豆腐味,他低頭一看,“我去!”他一把把牛雜的腳扔到了一邊,手還捂著鼻子。嘴裏還大罵道:“你個死老牛,竟敢把你那臭豬蹄放我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