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家夥還嘴硬,要不要把他廢了?”猴子一臉諂媚的看著陳烽火,自己的這個老大雖然是不折不扣的官二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喜歡行俠仗義,還天天在小弟們麵前嚷著要讓全世界充滿愛。
不過,猴子也算過得開心,自己從趙家村來到上豐市讀大學本就是花了家裏很多的錢,而陳烽火總是三番兩次的接濟他,這讓猴子發自內心的感激這個老大,盡管,他們總是要幹一些危險的事情。
比如現在。
“猴子,”陳烽火拿出一台DV,“讓這家夥自己對著鏡頭把他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跪在地上的是上豐市黑虎堂老大李黑心的兒子李天二,仗著自己的父親是上豐市黑》道上響當當的人物,李天二整天就是調戲娘家婦女,無惡不作,在學校更是肆無忌憚。
要說陳李兩家還頗有一些淵源。
李黑心本來是上豐市街頭靠販賣“白麵”出道的小混混,而陳烽火的父親陳文武是上豐市一個不出名的小警察。兩家本都是住在一個城鄉結合部的小區,李黑心和陳文武漸漸的也是混熟悉了,每天一個警察和一個混混幹完各自的事情就會相邀一起喝酒。
某天,李黑心要給當時上豐市最大的白麵販子黑虎從YuN運一批白麵到上豐市,做了這麼久的小弟李黑心早就是想反了黑虎這老大自己幹,他當時就是想到了陳文武。
陳文武在李黑心提供情報的基礎上一舉端掉了黑虎的老窩,當時查處的白麵足足是堆滿了一整個集裝箱,就是連中央都轟動了。陳文武更是在當年直接破格提為上豐市公安局副局長,幾年內,迅速的成為了上豐市市委書記,今年不出意外肯定是要被調任省人大常委委員。
當然,李黑心也在陳文武的保護傘之下,迅速的成為了黑虎堂一把手,上豐市最大的白麵販子,同時還經營著全市三分之一的夜總》會和洗浴中心。
不過陳文武已經是有些日子沒有和李黑心聯係,二人的關係也僅僅是限於合作,黑暗中的合作。
陳烽火雖然聽說過李黑心的手段,但看著李天二那副醜陋的嘴臉,幾次報警把李天兒送進號子裏他都是沒幾分鍾就出來了,這次,可不能這麼隨便的就放過這人渣。
“呸,”李天二一口血水吐在地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老爸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你們全部捏死!”李天二說這話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
猴子看看陳烽火,心想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一個黑虎堂的公子爺,不過想著這是為民除害,跟著老大幹準沒錯,問道,“老大,怎麼辦?”
陳烽火拿起一根鋼管嘭的一聲砸在李天二的命根子上,啪的一股鮮血頓時飆了出來。李天二一聲慘叫捂著褲襠就準備求饒。
陳烽火又是一棍嘭的一聲砸了下去,“你知道我是誰嗎?”
此時的李天二已經是暈倒了過去,他沒想到自己在這麼個老廠區裏打野戰都能被別人廢了,但這次陳李兩家算是徹底的決裂。雖然陳烽火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和李黑心什麼關係,但他這兩棍子打的心裏解氣。這李天二他們足足跟了有一個星期,每天他的身邊都是有七八個保鏢,一直不好下手,沒想到這人渣竟然為了打野戰支開了那群保鏢。
“猴子,”陳烽火拿起一塊手帕擦幹淨手上的鮮血,“錢給那女的了嗎?”
猴子早就是看慣了這種場麵,自己跟著陳烽火幹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雖然每次都是提心吊膽,但好歹是有著陳烽火那個市委書記的老爸罩著,每次有人找上門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隻不過這一次,事情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猴子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李天二,“錢給過了,那女的是青寧女中高二年級的王子涵,說是李天二這人渣答應給她母親治病才跟著過來。”
陳烽火之前已經是遇見過無數這種女的,什麼為了家人迫不得已無可奈何,這些都是借口,無非就是想掙些輕鬆錢,不過陳烽火並不痛恨這類人,他隻是從心底看不起她們。
“讓她不要亂說話!”陳烽火又讓一個小弟開來生日母親送給他的奧迪跑車,坐上車又是對猴子吩咐道,“把李天二丟到醫院門口就回來,我還有事和你商量。”
猴子點點頭又是熟練的招來幾人,三兩下的將李天二裝進蛇皮袋,開著一輛特種牌照的旅行車來到市中心醫院,不過此時正是淩晨,醫院門口也沒有什麼人,幾人將李天二丟到門口就是揚長而去。
陳烽火已經是回到了自己和猴子的秘密基地,天海夜總》會的A級包廂。他長年保下這個包廂作為自己的根據地,每天除了行俠仗義就是在包廂裏廝混,日子過的是渾渾噩噩。
猴子換了一件衣服後也回到天海夜總》會,“老大,你說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麼事?”
陳烽火點上一隻煙,又是叫來兩打啤酒,“猴子,你知道這天海夜總》會是誰的地盤嗎?”說著遞給猴子一瓶啤酒。
“這裏?”猴子喝著啤酒,突然又是想起來這天黑夜總》會正是李天二的老爸李黑心的地盤,他們這算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