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都冷咬了咬牙,收斂心中不爽,已然是手持塔樓飛劍,一臉凶狠的再度朝紫陽衝去。卻是準備將心中的怒火都發泄到紫陽身上。
“用過的手段有意思嗎?”
紫陽見狀冷哼一聲,在天寒都冷衝來的過程中再次抬手發動太乙神雷,漫天金色雷光從周圍彙聚而來,再度打在塔樓飛劍上,瞬間把飛劍和天寒都冷都二次撞飛了出去。
“他的太乙神雷怎會如此厲害?”
眼見高台上麵的紫陽大發神威,很是弘揚了青城派太乙神雷的威名。台下觀戰的青城首席不禁好生驚訝。
從紫陽這手太乙神雷的威力來看,絕對要在他之上。至於層數,顯然也是不能低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水霧斑斕開口問道:
“他這太乙神了能有多少層?”
聽了水霧斑斕的詢問,萬古不化略微回神,開口應道:
“怎麼也得有三十層以上,否則絕對無法分散攻擊。最低是三十層!”
“竟然有三十層?”
聽了萬古不化的回答,水霧斑斕目光閃爍,顯得有些吃驚。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台上憑借三十層的太乙神雷將天寒都冷炸飛的紫陽已然是縱劍飛起,然後探手一招,手中就是出現了一個十分巨大,宛如棺材板一樣的長條狀物體。上麵還用一張白布包著。
這白布裏麵包的當然不是棺材板,而是紫陽的鳳凰碑。
“他這裏麵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反正是肯定見不得光!”
見了紫陽用白布包裹的長條“棺材板”,畫仙不禁輕聲嘀咕道。
她見過紫陽白布的屬性,自然知道白布的作用。
卻說紫陽手持用白布包裹的鳳凰碑衝到跟前以後立即狠狠的砸在了塔樓飛劍上麵,更是發動全部威力,絲毫沒有留餘地。
“轟,轟……”
鳳凰碑每一下砸擊,都讓塔樓飛劍劇烈一顫,上麵的塔樓也是出現了一道道裂縫。至於天寒都冷本人更是被震得手臂發麻,幾乎把持不住飛劍。哪裏還有反抗的餘地。
“這廝的力量怎麼會如此之強?”
感覺到飛劍上一波接一波傳來的巨力,天寒都冷真是驚訝死了。
他和紫陽交過手,近戰那更是玩過。對紫陽的力量自然有所了解,雖然不知道具體數值,但卻知道肯定沒有自己高。在近戰的時候還是自己占便宜。如果不是陌紫陽的縱劍流強悍精妙,早就被自己近戰拿下了。
可是這一段時間過去,再度近戰交手,這陌紫陽的力量竟然變得比自己還強了,這怎麼可能呢?要知道玩家的先天五值不是不能增長,但增長起來千難萬難,可不是隨便就能增長的。像陌紫陽這樣增長上這麼多那就更是不可能了。
不管天寒都冷如何驚訝不信,紫陽每一次砸擊都讓他難受非常,雙臂發顫卻是事實。沒用幾下,天寒都冷手中飛劍上麵的明光塔樓已然全部被鳳凰碑砸碎,嘩的一聲四濺飛散開來,化作明光飛散。至於天寒都冷手中的飛劍更是 把持不住,被紫陽一下打飛了出去。然後紫陽鳳凰碑狠狠掄起,已然是拍在了天寒都冷的腦門上,砸的天寒都冷口噴鮮血,牙齒四濺,更是發出一聲非人慘叫的朝著遠方翻飛而去。
這才是紫陽因為手中拿的是鳳凰碑,害怕發動縱劍流被那些個和深影魔王戰鬥過,或者看到過戰鬥的玩家看出馬叫來。否則紫陽發動縱劍流追上,就算不能直接把天寒都冷虐死,也絕對讓天寒都冷吃不到好果子。
要知道紫陽和深影魔王本來就是一個人,這縱劍流又是他開創出來的。使用的時候本來就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如果拿著一件武器的使用的話,相同的地方那就更明顯了。就算紫陽自己想要注意這都是注意不來的。
所以他本體這邊可不敢拿著鳳凰碑施展縱劍流。
紫陽沒用縱劍流,台下的玩家和天寒都冷都是好生納悶,心中生出了同樣的疑問,那就是紫陽為什麼不用縱劍流。然後他們又幾乎同時想到了理由,猜測紫陽可能是想要戲耍天寒都冷一陣,一旦發動縱劍流的話怕將對方弄死。這才沒有動用縱劍流的。
“氣煞我也!”
想到了這種可能,天寒都冷頓時大怒,不等完全恢複對身體的掌控,已然是抬手一個扁梭類法寶。然後這件法寶迎風就漲,瞬間變成小山大小,朝著紫陽當頭砸去。
“好厲害的九階法寶!”
見了這扁梭法寶,台下玩家紛紛驚呼,已然是確定這是一件難得的九階極品法寶。
眼見著扁梭法寶當頭砸來,紫陽立即翻手收起鳳凰碑,然後將白布取下,兜手朝著頭頂的小山拋了過去。
“就憑這破白布也想擋住我的法寶?你瘋了不成?”
眼見紫陽竟然拋起白布去擋自己的法寶,天寒都冷不禁氣極反笑,感覺紫陽是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