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酸的童年(3 / 3)

曹操說道:“就她呀,算了,還不如我老師的女兒三分之一呢。”

許攸笑道:“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曹操說道:“子遠呀,你說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每次你都跟我抬杠,而且沒完沒了的臊我,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攤上你這麼愛抬杠的家夥。”

許攸說道:“好,我閉嘴,行了吧?”

曹操說道:“你要是真閉嘴不說話,我還真受不了,我習慣了你在我耳邊噪。”

一會兒袁紹的未婚妻劉淩霜走過來,曹陽抬頭見到她,問道:“剛才跑哪去了,他們本來想一睹你的美貌,可惜沒看到。”

劉淩霜說道:“死討厭的,剛才有一五短身材的猥瑣小子對我傻笑,我一看他那樣,就惡心。我爹說了,一個人相貌上能看出一個人的前途來,我看那小子準不是什麼好東西。”

曹陽站起來,下一句話,說道:“無聊,走了。”

(四)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走進廚房,下人們忙過不停,廚子老程弄得滿身都是汗水,手裏拿著一碗熱騰騰的桂花糕芋頭糕等出來,說道:“夫人,嚐嚐今天做的糕點。”

那女人看見做好的糕點,說道:“好餓呀,不管那麼多了,先嚐一塊在說。”

老媽子田媽說道:“兩個人吃東西,不餓才怪。我記得懷我兒子的時候,半夜三更也爬起來吃東西,而且怎麼吃也不胖,不像現在,吃什麼都沒味道。”

一丫頭倒杯水過來,說道:“孫夫人,高糕點太幹了,喝點水。”

孫夫人道:“放著吧。”

丫頭彩雲走進來,看見糕點,饞死了,恨道:“做好了糕點也不叫我一聲。”

孫夫人立馬把糕點遞給彩雲,說:“吃吧。”

彩雲吃了一口,讚不絕口,問道:“怎麼做的,趕明兒也教我做做,又香又鬆軟。”

孫夫人問道:“彩雲,你老家是哪裏的,幾歲了,家裏還有什麼人?”

彩雲搖搖頭,說:“不知道。”

田媽對這種八卦新聞最感興趣,過來抓著彩雲的手問道:“你是怎麼到我們家來的?”

彩雲不好意思的說道:“是老爺買回來。”

田媽繼續追問:“從那裏買來的,看你樣子,長得到也蠻水靈的,應該也是我們南方人吧?”

彩雲不做聲,低著頭吃糕點,廚子老程端碗雞湯走出放在孫夫人麵前說道:“剛煲好的雞湯,夫人你先來一碗,鍋裏還有很多。”f

孫夫人走進來一看,一大鍋,說道:“今兒家裏的老少爺們都出去應酬了,這麼多吃不完的倒出處一般來分給下人喝吧,橫豎不喝也是壞掉的。”

大家謝過孫夫人,彩雲站起來想去盛一碗雞湯喝,田媽早就幫她盛好了並且拿到彩雲麵前,說道:“就喝這碗吧。”說著立馬拐進來給自己盛一碗,老程推推她,田媽以為老程耍**吃她的豆腐,板著臉不做聲。

老程悄悄的說道:“別這麼積極獻殷勤了,彩雲是少爺從窯子買回來,你看彩雲,長這麼水靈,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們少爺的心思麼?”

田媽怕老程捅出心事來,老程加上一句,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心裏的那些小九九,想跟太太討彩雲給你兒子做媳婦,是吧?我看你還這別動這心思了,太太要是能做得住,老爺還敢把彩雲買回來嗎?”

田媽還說道:“俗話說,人去不中留。隻要彩雲同意了,少爺也攔不住。”說完,見老程盯著自己,田媽臉色頓時紅一陣白一陣的。

老程知道田媽最多心,張開大嘴諷刺道:“田媽,你看看我的牙齒,看到了吧,蛀蟲很多,我這牙齒啃不了你這麼老的老菜幫子了,哼,想什麼呢!”

田媽受了恥辱,恨不能找個地方鑽進去。孫夫人叫道:“田媽,出來一下。”

田媽出來,夫人吩咐彩雲道:“你送些糕點到老婦人和小姐房裏去。”

彩雲答應拿著糕點就走。一臭小子衝進來,嚷道:“老程,老程,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家裏的公雞整天打架,你去看看,有兩隻公雞打得你死我活的,有一隻公雞快不行了,幹脆殺了它吧,等下死了肉就不好吃了。”

老程趕緊走出來,問道:“在哪裏?”

小子說道:“咦,太牛逼了,打到這裏來。”

大夥們都出來看,隻見兩隻公雞掐的你死我活的,眼看就要奄奄一息了,還是不服氣。老程說道:“看來老爺運氣來了,我們家不是升官發財就是有什麼好事來了。”老程又加上一句:“老人說了,自家公雞打架一定有什麼好事來臨。”

孫夫人又故意支開小子,隻見一老太太來竄門。老太太笑嗬嗬的,滿口的牙齒隻剩下零零星星的幾顆了。孫夫人熱情地跟老太太打招呼,還叫田媽那糕點給老太太吃。老太太客套了一會兒才坐下來,孫夫人神神秘秘的說:“昨晚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嚇死我了。你們是見過世麵的人,想問問你們,到底是什麼回事?”

老程說道:“說來聽聽。”

孫夫人道:“夢見自己的腸子從腹中拖出來,長長的,環繞著整個吳地昌門,醒來的時候,嚇得我一身冷汗。”

老太太說道:“夫人莫擔心,我看夫人的起色,倒像好兆頭。”

孫夫人雙手合並起來,嘴裏不停祈求老天爺爺保佑。

到了晚上,孫少爺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一邊跳舞著一邊唱著歌兒走進來。彩雲走出來,孫少爺滿嘴噴著酒氣,彩雲叫道:“夫人,少爺喝醉了。”

孫夫人起來,叫下人那件衣服,孫老太太坐在大廳了不做聲,見媳婦馱的大肚子走出來,說道:“你回房去,橫豎與你無關,我還沒死呢,就亂套了!”

孫少爺隻管發酒瘋,滿嘴胡言亂語:“今學了一新的曲子,唱與你們聽聽。”說著扯開來喉嚨唱起來。孫來太太鐵青著臉,一棍打到屁股上去,罵道:“下流種子,瘋夠沒?”

孫少爺嚇了一跳,罵道:“誰敢打我,我抽他。”回頭一看,是他娘,訕訕的躲一邊去。

孫夫人喝到:“哪裏去,給我回來。”

孫少爺道:“喝多了,想歇歇去。”

孫少爺乖乖的走過來,回答道:“娘,什麼事?”

老夫人道:“明兒清明節,你怎麼安排?”

孫少爺道:“叫老程辦去了。”

老太太說道:“我們家做什麼孽,生了你這麼個不中用的兒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

孫老爺道:“人生就吃喝玩樂,你看如今的皇上,比我荒唐十倍。”

老太太說道:“如今民不聊生,皇上隻顧**作樂,看來這日子算到頭了。不說了,說出去可是要殺頭的,明兒你帶著眾人上山去拜拜你祖宗,保佑咱們老孫家生一個大胖小子。還有,從明兒開始,給我老老實實的做點事情,別淨跟你那些狐朋狗友瞎混。”

孫老爺回答道:“兒子知道了,孩兒緊聽母親的教誨。”

老太太又把這些人都支開,然後低聲問道:“我聽說現在各地的老百姓都在造反,果真有其事?”

孫少爺說道:“可不是,皇上現在都把官位高價零售出去了,變相搜刮民財呢,皇上帶頭腐敗墮落,也怨不得老百姓跟著腐敗了,這兵荒馬亂的日子,今天還活著明天保不準見閻王爺去了,能腐敗一日是一日了。”

話剛說完,又礙了老太太一棍,說道:“皇上腐敗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看我們老孫家就敗在你這不中用的兒子身上了。”

第二天早上領著眾人上山拜祭祖宗,山上的野草遠看有近卻無,野花含苞待放迎風飛舞,剛出門的時候還飄著毛毛細雨,現在老天爺好像收起陰霾的臉色。一陣飛風細細地吹過來,墳墓上的野草也隨風搖動,墳墓的墓碑有些破舊了,還斷了一個角。老程和幾個下人動手把墳墓旁間的野草鏟除幹淨,然後擺些點心出來。孫少爺本想說些恭維祖宗的話來,不知道怎麼了,鼻子一酸,眼淚嘩嘩地留下來。一邊罵一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苦道:“你說你這老家夥,荒淫無恥,沒良心的老東西,拋下我們娘倆,害得我們娘倆好辛苦。。。。。”

眾人默默地站著,想起老爺生前無盡的風光和無恥,無不又恨又氣。老程勸道:“勸道,既然少爺這麼明白道理,就不該讓老太太操心。”

孫少爺道:“想起他我就惱火,一惱火我就想喝酒,一喝酒我就想來氣。”說著恨不得踢他老爸的墳墓幾下。

老程拽住孫少爺說道:“你一大活人何必跟死鬼計較呢?”

少爺哭道:“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苦的卻是我們這人活著的人。”

突然天邊五光十色的彩虹升起來,仿佛聚攏在祖宗的墳墓上麵,大夥們都很驚奇,老程說道:“想必是老祖宗顯靈了,看來我們老孫家就要發達了。”

三天之後,孫夫人生下了一個男嬰,他就是孫堅。

(五)

劉備的母親吃完早餐之後拿起鋤頭正要出去幹活,天突然下起雨來。她深思了片刻,本想上劉然他家一趟,可是她不想看見那個喜歡搬弄是非的女人。正在為難的時候,劉然的兒子劉德出來。劉夫人問:“劉德,你爹在不?”

劉德跟她娘一個德性,平日也是非常那個不待見劉備母子倆。劉德以為劉備的老娘又要向他們家打秋風來,可是他又不敢撒謊,因為他老爹一旦知道,又少不了一頓臭罵。劉德很不樂意的說道:“在,找他有何事?”

劉夫人說道:“你叫他過我家來一趟,不是想你們家借錢的,大娘是有點事情找你爹商量。好孩子,快去,耽誤了仔細你爹的鞭子。”

劉德扭扭捏捏的走回去,一會兒劉然過來,站在門口沒進來。劉夫人說道:“兄弟,你進來片刻,我有要事跟你商量。”

劉夫人說道:“你哥哥去得早,拋下我們娘兒兩,這些年躲虧了你幫助。你看玄德這孩子如今也長那麼高了,我想也該給他找房媳婦了,我一個**,出門不方便,麻煩兄弟你給他操心操心了。”

劉然說道:“嫂嫂何必這麼客氣呢,我哥哥不在了,我不替他操心誰替他操心,嫂嫂放心,玄德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說著起來就回去。

劉然回到家,他老婆正坐著嗑瓜子。劉然不理她,雨越下越大了,不知道幹什麼好。他女人終於按耐不住了,問道:“那**找你有什麼事情呀?”

劉然火帽的說道:“你別開口閉口****的,她是你嫂子,你怎麼這麼沒良心沒家教呢?”

他女人冷笑道:“我家人是沒家教沒良心,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沒用的東西。我問你,你又借了多少錢給她。”

劉然說道:“什麼都沒問我借,就是托我給劉玄德找一房媳婦。我正尋思著,我有一同事,他的在衙門裏當差的職位是花錢買來的,聽說他家是個土財主,一心想高攀。我想,就我們家的背景,我想他一定樂意。他有一女兒,掌上的心肝寶貝,比玄德大六歲,一直都不肯許配給人家。”

他女人鼻孔裏冒冷氣的說道:“又不知道哪個瞎了眼的女人往火坑裏跳。”

劉然說道:“你嫁給我很委屈嗎?”

他女人含著眼淚咬牙說道:“能不委屈嗎?你看看你們家,說起來很好聽,可是窮的叮當響!哎呀,我這輩子怎麼就這麼倒黴呢,怎麼就攤上你這個破落戶呢?”

劉然也委屈的說道:“你委屈,我比你更委屈。你要是旺夫命,我仕途怎麼會這麼黯淡無光?自己命不好,倒怨我頭上來,哼!”說著上床躺著。

他女人走進來問道:“大六歲未免大了一點吧?這倒也好,也倒是可以救濟那浪蕩的玄德一下。”劉然不懶得理她,他女人又問道:“姑娘長得怎麼樣?”

劉然回答道:“不知道,應該還可以吧。年齡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將來有出息了,再找幾個小老婆就行了。”

他女人說道:“指望那劉玄德有出息,做夢的都不敢想。我隻求他有飯吃飽就阿彌陀佛了。”

劉然翻過身來說道:“你別狗眼看人低好不好?”

他女人說道:“好好,不說了,這下雨天的,不知道做什麼好,幹脆找幾個人摸牌去,等會雨聽了,在上後山采寫蘑菇。好久不吃鬆蘑了,想著就流口水。等下雨停了,你到後山抓兩隻野雞來,配上些野蘑菇,真香呀!”

劉然說道:“你就一吃貨。”

他女人說道:“行行,我就一吃貨。”說著走了出去。

一天下午劉備和公孫瓚等人打獵回來,恰好他同村的蘭花和幾個女孩子也是上山采蘑菇回來。劉備很有禮貌的問道:“蘭花姐姐,你怎跑這裏來的?”

蘭花說道:“我成親了,我婆家就在這附近,就前麵那個村莊。”

劉說問道:“你什麼時候成親的,我怎麼不知道的?”

蘭花說道:“你天天跟他們遊蕩,哪裏會關心這些事情。”說著推推前麵的姑娘,那姑娘看起來也有十七八歲了,長得不怎麼好,眼角零零星星的雀斑。公孫瓚打量了她一下,那丫頭白了公孫瓚一眼。蘭花貼著那丫頭的耳朵說道:“看到了吧,就他。”拿丫頭滿臉漲得通紅的,一看劉備還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而且看起來極寒酸,心裏很不樂意,偏偏公孫瓚多看她幾眼,沒想到倒惹了那姑娘生氣。姑娘生氣道:“就你這樣的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

一直自以為風度翩翩的公孫瓚生氣道:“我們是癩蛤蟆,但是,姑娘,你也不是天鵝,你不過也就一隻母癩蛤蟆。不過,我雖是公癩蛤蟆,但堅決不找母癩蛤蟆做老婆。”

臊得那丫頭臉漲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蘭花說道:“算什麼本事呀,欺負我們幾個女孩子?”

劉備說道:“誰欺負你們了,是他先罵我們是癩蛤蟆。”

那丫頭回嘴道:“你就癩蛤蟆!”還嚇唬道:“明兒叫我爹退了這門親事。”

公孫瓚問道:“退什麼親事,本少爺已經成親了,難不成你要嫁給我做小老婆?隻是你不合格,我家丫頭個個都比你長得好!”

那丫頭罵道:“呸,你做白日夢吧,別說做小老婆,就是做大老婆也不幹!”

蘭花說道:“跟你沒關係,插什麼嘴呀!”

公孫瓚說道:“罵我兄弟也不行。就你這樣的土豪,還想高攀我兄弟這樣高貴的家族,做夢!”

蘭花說道:“就一破落戶,連吃飯都快成問題了,算什麼?走,回去跟你爹說,退了這門親事算了。”

劉備口才不好,被那丫頭劈頭蓋臉的罵一頓。

公孫瓚見劉備悶悶不樂,安慰道:“不用擔心沒有老婆,等你到十五歲,賞你一個丫頭做老婆。”

劉備早已對這些女人麻木了,覺得女人實在可惡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