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表現的好的話,讓我滿意的話,也許會給你一些不多的賞賜。”
“是、是……”女人跪倒在地,身體不住顫抖,而旁邊的學者安德魯歎了口氣,默默搖了搖頭。
“安道魯,作為一個……同道之人的提醒,”凱桑卓拉看見了安德魯的動作,“千萬不要做些什麼過激的動作,因為就連我也不確定能不能用那套拘束具控製他。”
“那麼~叫人來把這裏的門修一下,記得加幾個防護法陣。”
說完之後,凱桑卓拉便帶著護衛和奴隸們離開了這裏。
而這間牢房裏的三個奴隸,除卻昏迷的葉暮,其他的兩人卻動也沒動。
他們本可以逃跑,但是……
逃跑毫無意義。
套在他們身上的那些鐐銬,代表著他們的一切都屬於凱桑卓拉,生命、人格、思想……
他們就算是成功的走了出去,避開了這裏的看守,然後逃到了外麵,但是隻要他們的主人一個念頭,就能夠將他們殺死,而且……
奴隸是沒有人權的,一旦被其他人給看到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結局就隻有被抓回來,然後……
被更慘無人道的對待。
所以奴隸們也不想浪費時間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對於他們而言,一切所要考慮的就隻是活下來。
葉暮被帶上了拘束具,準確點兒說是如同囚籠一般的金屬衣,唯有他的頭能夠露在外麵,此時被放在了地上,緊閉雙眼就好像睡著了一般。
“哈,小子。”安德魯看著葉暮,“沒想到你居然還能活下來。”
“那個巫女不知道用同樣的借口騙了多少人,他們都因為隻要堅持到第一場結束之後他們就能活下來了。”
“但是那個巫女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她最喜歡的就是玩弄人心,她喜歡看著人們得到希望,然後再碾碎他們的希望,那種最大的絕望,是她獻祭自己靈魂的祭品。”
“但是……和我們不同,我能夠感受出來,你天生就是個強者,你多舛的命運隻是你步入未來的積澱。”
“我不知道能夠活多久,在這個鬼地方永無天日的呆著已經耗費了我所有的精力,但是如果你能夠活下去的話,就記住這些話。”
“當你忘記一切的時候你會變得無可匹敵。”
“當你回想起部分的時候你會逐漸變弱。”
“當你完全回想起來的時候你會脆弱不堪。”
“當你為自己施加限製的時候你什麼都不是。”
“但是當你再次遺忘的時候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了。”
“而當你再次回想起的時候……”
“你就已經站在了頂峰。”
安道魯閉上了眼睛,食指在葉暮的頭上畫了一個符號,淡淡的藍色光輝浮現,隨後緩緩消散,“記住吧,小子。”
“這個世界,沒你想象中那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