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剛剛解開了鎖鏈，族長就用有些慍怒的聲音喊道，“你們做了什麼！帶著天堂之劍來到這裏！”
“你們為什麼帶著來到這裏！”
“你！”他指著葉暮，但是下一刻卻踉蹌的跪倒在了地上，“為什麼來這兒……你們這些蠢貨……蠢材……”
“我非常想抽你，”葉暮呼出一口氣，看著族長，“不過還是讓娜麗科給你解釋吧。”
“要知道沒有她們你可能……”
“我不需要你們的救助！”族長打斷了葉暮。
“……我們來這兒，不是為了救你。”娜麗科的語氣冰冷下來。
“而是因為……我們的那個哥哥在這兒……”凱接了話茬。
“……你在說什麼？”族長皺著眉頭。
“天選之人，老淫蟲，”葉暮倚靠在牆壁上，“你無數的女人之中，有一個為了報複你，將你唯一的子嗣之中的兒子帶到了北方的漁村……”
他還是忍不住插了嘴，“你口中的天選之人，你偉大的，付出和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老淫蟲。”
“我們得到了消息，你那成為了鐵匠的兒子，為了給外國的國王打造武器而來到了這座城市……殊不知那位國王就是要殺掉他的伯汗。”
“……他說的是真的？”族長愣了一下，想要站起來，但是卻虛弱的摔倒下去。
“是的……你有個兒子，但是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娜麗科點了點頭，“我們是為了尋找他……才來到這裏。”
“我有個兒子……我有個兒子！”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族長反倒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這麼說……有希望了。”
“……可悲……”看著這樣的族長，葉暮搖著頭轉過了身，重重的歎了口氣，“你就不該說點兒什麼嗎？對你一直排擠的女兒和你拒絕相認的女兒？”
“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部落！”族長剛剛說完，但是下一刻葉暮直接撲過來一拳砸到了他的臉上，揪著他的領子，娜麗科連忙拉住了葉暮，但是葉暮掙脫又給了族長一拳：
“為你媽的部落！”
“砰！”他第三拳砸到了族長的臉上，“用你所謂的道德、職責、仁義去綁架自己的家人，把他們推上了懸崖的邊緣讓他們去送死，這就是你所謂的為了部落！”
“我不會為我自己曾作出的選擇而道歉！”族長盯著葉暮，一字一句的說到，“更不會像我這些……”
“更不會向什麼？你這些毫無價值的女兒們道歉嗎？好……很好……”葉暮又給了族長一拳，“我本不應該管你的家事……但是你的希望是她們給你的，你沒有守護好劍的消息，讓伯汗得知了一切，而你的淫亂留下來了一堆的爛攤子……最後還得你的女兒替你擦屁股，可你！就連一句道謝，甚至是道歉都不願意說……”
“你該下地獄，真的。”
葉暮放開了族長，“你應該下地獄。”
“……我當然應該下地獄……在那裏忍受自己犯下的罪惡……”族長抬頭看著天花板，“對不起……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