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宰了他。”萊特雅怒極反笑，“看來他身後那家夥真是那個腦殘骷髏頭啊。”
“娜麗科。”他倒是放過了謐銘，也許是對於謐銘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亦或者……
隻要惹惱雷歐和他之中的一個人就足夠了。
“你是你父親的大女兒，出生在戰火紛飛的年代，但那隻是其中一月，你的父親，那個魯莽的白癡，擁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播種。”
“你知道你出生那晚他去哪兒了嗎？”
伯汗憐憫的開口：
“消失了幾個月，你的族人們以為他陣亡了，但是……哦，他去播撒他那無用的種子去了。”
“……”
眾人也許都有些以外，沒想到那位看上去莊嚴的族長還會有這樣一麵。
“遍布天下，像是病毒一樣的傳染女人。”
“隻因為他想要彌補那個！自己生了你的錯誤！”
娜麗科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她也很成的被伯汗惹惱了。
天空中傳來了一聲鴉鳴，一隻詭異的，兩邊各有四個眼睛的巨大烏鴉落到了伯汗的手上，伯汗輕輕撫摸著烏鴉的頭，接著開口大笑，他那沙啞的聲音非常的難聽。
“到了12月，你的妹妹凱出生了，而這……”
“是另一個錯誤。”
他從戰馬上躍了下來，就這麼看著娜麗科，“是……另一個小雜種。”
“這可真是個可笑的諷刺。”
“你的父親，甚至都不知道，在12月23日，一年中的最後一個月，你的父親……其實有了個兒子。”
“那不可能！”娜麗科終於開口，但是伯汗說話的語氣這麼信誓旦旦，也讓她……
內心有所動搖。
“那是真的，源自你父親，靠武力搶奪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伯汗緩緩向前走著，語氣極盡嘲弄：
“沒錯，這違背了那些女人的意願……但是得罪女人的下場很慘。”
“她生完孩子後，偽造了自己的死亡。”
“並且逃到了山區地帶。”
“在北麵的一個漁村……”
“如今，那個天選之人，那個所謂的天選之人！”
“即你的哥哥，已經是個……”
伯汗稍微一停，“肮髒低下的鐵匠了。”
在憤怒過後，眾人聽完對方的講述，大多都稍微平靜一些，不過盯著伯汗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伯汗……
在撬動他們的心理防禦，但是……
至少不管怎麼樣，他很成功。
葉暮忘不了魔王特斯拉，黑白忘不了因自己而死的小羅麗，雷歐忘不了自己父親帶給她的壓力和痛苦，而萊特雅忘不掉自己的青梅竹馬奧菲莉亞。
他說中了所有人的痛楚，也讓他們不再平靜。
至少……
憤怒會將人吞噬。
“……很好……”葉暮重重吐出一口氣，壓抑著自己的憤怒，“伯汗……你真的是個怪物。”
“是的，我是個怪物，但是……我不會聽從那些無用之人的告誡，因為我不相信一個無能的私生子，會對我造成威脅。”
“傳說稱那把天堂之劍，如果落到天選之人的手中，才是唯一能夠阻擋我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