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別說是躺一張床上了,就是親親抱抱那都是奢望,當他是神嗎?三年不碰女人,也就他能受得住。
如今,這麼好的時機擺在他麵前,他要不懂得把握的話,他就是傻子。
千櫻落被迫承受著他激烈而狂肆的吻,她怎麼就沒想到這男人是匹餓狼,放進來了要想趕出去比登天還難,她隻能兩手去推:“現在不能這樣?”
“那要什麼時候才能這樣?”
千櫻落腦子還是亂的,怎麼就躺一張床上去了?
她穿著他的睡衣,褲腰很鬆,幾乎不用力氣就能扯下來。
他掌心貼住她,不由發出陣難耐的鼻音,厲景行真覺得自己全身都要燒起來了,他激動得手忙腳亂,身體更是要爆炸般。
一來二去,再冷情的人都能被挑起把火,千櫻落呼吸急促,城牆漸漸顯露出裂縫,再用些力就能被推倒。
厲景行緊緊壓著她,兩人之間毫無隙縫,她的手正好被他卡住,千櫻落不經意碰觸下,驚得滿麵通紅:“你鬆鬆。”
厲景行哪聽得進去這些啊,她越是讓他鬆開,他就越是用力,千櫻落沒別的辦法,隻能使勁往回抽,這來來往往的,難免會有有意無意的摩擦和碰觸。
她隻聽到頭頂傳來陣倒抽冷氣的聲音,千櫻落心想他不是要狂肆大發了吧?
她加快了將手抽回去的頻率……
厲景行的人猛地僵住般,周邊的氣氛也怪異得很,男人忽然翻滾到一邊,千櫻落小口喘著氣,體內也有股熱在升騰回旋……
旁邊的男人忽然掀開被子下去,很快,浴室內傳來衝澡的聲音。
千櫻落坐起身,靠向床頭,沒多久,厲景行從浴室裏出來。
他拿了條濕毛巾,坐到床上後拉起千櫻落先前的那隻手,替她擦拭了幾下。
千櫻落似乎這才明白過來些什麼,她垂著頭,耳根都紅了,但想到厲景行那樣,又憋不住笑。
男人見到她嘴角抖動,隨時有笑開的意思,他將毛巾放向床頭櫃,關了燈,一把抱住千櫻落。
兩人默契地噤聲,厲景行從身後擁住她,千櫻落睜眼看向窗外,雨水仍舊淅瀝淌過透明的玻璃,她真的不覺得害怕了,數著上麵一條條蜿蜒而下的雨漬,漸漸得感覺倦意襲來,閉上眼就熟睡過去。
她睡得很安穩,翌日醒來,天還是黑得,千櫻落也不知道幾點。
一隻手橫過她胸前緊緊抱著她,千櫻落翻過身,厲景行的聲音落在她耳邊:“怎麼了,又做噩夢?”
“沒有,幾點了?”
“還早,睡會吧。”
千櫻落看看天色,完全忽略了這樣的氛圍,此時的他們親昵自然地就好像是一對真正的小夫妻。
她揉著眼角,躺回去繼續睡覺。
再次醒來時,千櫻落翻過身,旁邊沒有了阻礙,她睜眼看到厲景行已經不在這了。
千櫻落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居然都快十點了。
她忙起身,睡衣不能不換了,她還是隻能穿厲景行的,皮帶扣了最後一格都還是很大,千櫻落幹脆係了條他的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