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不屑的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穿著人模狗樣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
“你是誰?”
一個鬢角微白的中年冷聲問道。
“我靠,你們是一群豬嗎,來搶人家東西,不先調查清楚,聽好了,我是天少,這棟大廈是我姐的!”
“哦?原來是徐小姐的弟弟,真是幸會,鄙人張振想要購買兩層,開個會所,還望天少通融一下!”
張振笑眯眯的看著徐天。
“沒興趣,哪兒來回哪兒去!”
徐天趕蒼蠅般揮了揮手。
“嗬,好聲好氣跟你商量,你裝矜持犯賤,非等到要玩死你們兄妹,才可憐巴巴的爬過來求我們饒命,真是給臉不要臉!”
一個貴婦刻薄的說道。
徐天化作了一抹殘影,耳光甩了出去,啪啪啪……血飛濺,貴婦欲要還手,哢哢,直接被凍在了原地,片刻之後,被扇的不成人形。
“說,你倒是接著說!”
徐天如看一個死人般盯著貴婦。
“嘶……”
來的這些人齊齊吸了口冷氣,這個小子闖大禍了。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啪!
徐天又是兩耳光,冷冷的說道:“我管你是誰!”
“我叔叔是金城的城主!”
啪啪!
“關我什麼事兒!”
“你……你死定了!”
啪啪!
“嗬嗬!”
徐天渾然不在意,最後直接下了重手,打的眼前的貴婦再也不敢開口。
“嗯?你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一眼試試,看我敢不敢挖了你的雙眼!”
“咳咳,天少息怒,大家都是生意人!”
張振上前勸道。
“嘖嘖,實在是佩服,您老,早不出來,晚不出來,恰好在我打完人出來勸說,即賣了這個死八婆一個人情,又想給我留下好感,高,實在是高!”
張振一張臉成了豬肝色,火辣辣的,他心中正是這樣想的,被人當麵揭穿,恨死徐天了,其他人,幸災樂禍的笑了。
“看來這死八婆沒少依仗她那個什麼城主叔叔橫行霸道,各位看的是不是很爽,要不要我再掄她一陣,讓各位看官過過眼癮,嗬,向後躲什麼,你們不是想要買這棟大廈嗎,來呀,咱商量商量!”
徐天笑盈盈的說道。
“小天算了!”
徐夢有些擔憂。
“我知道分寸!”
徐天給了徐夢一個放心的眼神,眼前這些人隻不過是第一波,暗處還有很多人盯著這裏,如果退讓了,這種事情肯定會一波接著一波,他可沒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他要一次把所有人鎮住。
“你叔叔不是城主嗎,把他請過來,我瞅瞅!”
“哼,我叔叔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貴婦名叫柳桃,掛著他叔叔的名頭,在金城沒少做見不得光的事情。
“安安,搬個凳子出來,沏壺茶,我站累了,渴了!”
徐天悠閑的穿過眾人,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身體頎長,清爽短發,一身淺藍色的西裝,風度翩翩。
“知道啦,少爺,好帥!”
安安甜甜的說道,搬來桌子,椅子,沏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