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海臉色一黑,這徐天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想想也是,一個人呆在莊園四年,性格有缺陷很正常,他急忙給未出聲的郝仁打眼色。
“哈哈,天少,開個玩笑,玩笑哈,大家都是朋友,來了怎麼能不吃飯,我們先吃飯,先吃飯!”
郝仁微胖,眼睛很小,精光內斂,急走兩步,自來熟的搭著徐天的肩膀。
“這就對了嘛!”
徐天笑著回頭衝王凱和劉大海揮手,示意他們跟著,四人來到別墅客廳之中,徐天還沒剛坐下,一臉為難的老王俯身輕聲道。
“少……少爺,莊園的食物不多了,我馬上去置辦一些!”
說完,老王就要急匆匆的向外走。
“回來,你走了,讓客人吃雪喝西北風兒啊!”
徐天怒道。
“咳咳,少爺,我們莊園很少來客人,下人就我自己,準備的食物今天早上吃完了,這不我剛要出去置辦,就下雪了!”
老王有點懵,其實莊園中還有一些食材,做桌豐盛的飯菜,遠不是問題,可徐天剛剛發消息讓他說莊園沒有食物了,不知道少爺想要幹什麼。
“麵包有嗎?”
徐天問道。
“沒……沒有!”
“水果呢?”
“沒有!”
“毛豆花生總該有吧?”
“……”
老王一臉茫然,毛豆花生是什麼東西。
“咳咳,三位抱歉,看來我們隻有幹喝了!”
徐天一臉歉意的說道,哼哼,敢陰老子,一顆花生米都不讓你們吃。
“不打緊,不打緊,天少我們還是談事情吧!”
郝仁嘴角抽了抽,心中不由憐憫起徐天的生活,空守著偌大的莊園,連吃飯都是問題,看來他們徐家的風火集團日子也不好過呀。
“啪!”
徐天猛的一拍桌子,嚇了王凱三人一跳。
“仁少這個提議很好,突然使我靈光一現,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幹喝太沒意思了,我們就拿三位口中的要事作為下酒菜,你們看怎麼樣?”
“……”
老王。
“……”
王凱,劉大海,郝仁。
“老王,還愣著幹什麼,上酒!”
徐天喊道。
“咳咳,各位,我家少爺終日上網,思維有些清新脫俗,慢慢適應,慢慢適應!”
老王告罪一聲,轉身出去。
“清新脫俗個屁,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王凱心中暗罵,抑製著暴走的衝動。
劉大海,郝仁尷尬的笑著,表情很僵硬,就好像吞了口蒼蠅,卡在喉嚨裏。
老王進入酒窖犯了難,一時間,不知道搬那種酒好,嗡,他的腕帶震動的一下,掃了一眼,然後,開始忙碌了起來。
“天少,不知道在冰封絕地收獲怎麼樣?”
王凱平複了一下情緒問道,伸手,向自己的衣兜裏摸去,本應該很熟悉的觸感,竟然沒有了,他的手不著痕跡的抽了出來,在身上翻找了起來。
“小……小有所得!”
徐天眼神閃爍。
看在劉大海和郝仁眼裏,心中越發的篤定,徐天一無所獲。
“凱……凱少,你怎麼出汗了,熱嗎?不對呀,外麵可是還下著雪呢?”
徐天狐疑的看了眼王凱。
“沒事!”
王凱搖頭。
徐天看了眼老王正向這裏走來,隨即開口道:“既然沒事,什麼要事,三位說吧?”
嘩啦啦!
老王拿著一壇酒倒了起來。
“天少,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郝仁蹙眉,難道那天晚上真的把徐天灌的太猛了,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記什麼,有什麼好記得,什麼事,你說,我聽,是我做的,我認,不是我做的,死也不認!”
徐天慷慨激昂的說完,一口飲進杯中酒。
“第一杯酒,感謝三位前來徐家莊園做客,四年來,第一次有朋友到家裏來找我!”
“第二杯酒,招待不周,徐天在此賠罪!”
“第三杯酒,今天起,三位就是我徐天的朋友了,我徐天也有朋友了,哈哈哈……”
徐天一臉真誠的看著王凱三人,還偷偷的撇過頭,摸了把淚。
“這家夥是動真感情了,不知道一會知道賭注,會不會趴到地上哭死過去!”
郝仁嘿嘿一笑,拚酒量,徐天不夠看,尤其是這種烈酒。
劉大海衝著王凱使眼色,讓他把東西拿出來,害怕一會兒徐天喝醉了,他們豈不是白跑一趟。
王凱犯了難,思慮了一下,用腕帶發送消息:
賭注基因契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