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裏等我,戚修芮用幹衣服給金夕擦幹。”說罷,穀古從身一躍消失在茂密的灌木叢中。
看著穀古離開,按照穀古的說法戚修芮從背包裏找到了一身幹衣服後讓其他兩個男人回避,然後戚修芮用自己的另一套衣服給金夕將身體擦幹且為其穿上了最後一套幹淨的迷彩服,待一切準備好後,穀古拖著一大截木頭回到了營地。
“穀古,你從哪裏整來這麼一根爛木頭?難道你準備造筏子?”不知端倪的慕墨非常詫異穀古幹嘛拉回來這麼一個爛木頭。
但是這塊爛木頭在雷昊焱眼裏並不是什麼爛木頭:“慕墨,這就是你不懂了,這種爛木頭其實是鬆樹,他們一般長在河流的上遊,通常上遊一旦有洪水,被攔腰折斷的鬆樹就會被大水衝到下遊來,鬆樹最大的優點是在它表層木頭之下的木材即便遇水,甚至是被水浸泡後依舊可以很輕易的點燃,原因我們在哈特謝普蘇特神廟就已經知道,鬆樹的木質裏有大量的鬆脂,而鬆脂是最好的燃火物。”
聽了雷昊焱的話,慕墨恍然大悟,隻見他從背包裏取出打火機準備幫助穀古起火。
在這些人齊心協力之下,溫暖的火焰終於燃起,而金夕卻是沒有因為明火而逐漸變暖,見金夕的情況比大家想象的都要嚴重,穀古等人不約而同的蹙起了眉頭。
“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金夕不會有事吧?”雷昊焱拉著金夕的手著急的說道。
穀古搖了搖頭,這種情況穀古隻能猜測對方可能出現了跟自己同樣的遭遇,那就是上次穀古在看到女巫和黑貓被燒死時,自己所受到的反噬現象。
“先讓金夕把身上的濕氣清除一下,然後我們盡快上路。”
聽完了穀古的話後,所有人都是如飲醍醐,誰都沒有想到穀古會這麼冷酷的不顧金夕死活,可是事實卻不像大家想的那樣,穀古知道時間到了金夕自然就會醒來,他們不能再為了等候金夕蘇醒而浪費大把的時間。
“金夕會醒來的,你們不要擔心。”穀古篤信說道,他眼神中對金夕的擔心之色逐漸消失,所有人見狀隻好將懸起的心放下來,他們隻求穀古的篤信並不是空穴來風。
閑暇時間除了雷昊焱跟戚修芮留著看護金夕以外,穀古和慕墨兩個人便來到水邊衝洗著身上的汙垢還有內心的疲憊,穀古平靜的躺在過膝的河流之中,湍急的河流聲不絕於耳,徹骨的冰涼刺激著穀古身體上的每一條神經,雖然這種感覺非常的折磨人,但是穀古卻很享受這種感覺。
“戰盾王,難道你就真的可以將生死置之度外?”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憑空想起,穀古並沒有睜開眼睛,因為他已經適應了來自未知世界的各種聲音。
“戰盾王,即使你不怕死,可是你就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嗎?”奇怪的聲音並沒有因為穀古的沉默而收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