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在哪裏?我要帶走他。”穀古開門見山直入主題,他不喜歡把彎子繞來繞去的說話方式。
“我說穀古,二十年前我就告訴你了,你隻要是我維濟洛波特力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你父親如此同樣你也是如此。”維濟洛波特力停頓了一下歎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離開這裏的那日,你父親就是已然成為了我的奴隸與仆人,穀古,倘若不是我看在你是戰盾王轉世的麵子上,你那凡夫俗子的老父親隻配做我祭品的份。”
“我父親在哪裏?我說我要帶他離開這裏。”穀古低聲重複著說過一遍的原話,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黑曜石神刃再次發出了蓄勢待發的怒氣。
“不要不知好歹年輕人,惹怒我的下場隻有死無全屍。”聽了穀古的話,維濟洛波特力怒形於色,千百年來沒有人敢對他如此不敬,穀古的態度無可厚非的對維濟洛波特力是一種侮辱。
穀古對於維濟洛波特力的話充耳不聞,上一次與對方四目以對的時候自己還是個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可是這次穀古的各個方麵已經完美覺醒,他有實力可以這般藐視維濟洛波特力。
“拜你所賜,我已經學會了反抗,維濟洛波特力,你炫耀的其實不是你勢不可擋的驍勇善戰,你所表現出來的強勢隻是將你遭遇的羞辱展現的一覽無遺。”穀古並不怕激怒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因為此時穀古表達出來的思想並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那種桀驁不馴的口吻其實來源於戰盾王。
“戰盾王,別用那種藐視一切的口氣對我說話,你我較量修為可謂不相上下,所以誰勝誰敗難以預測。”維濟洛波特力並沒有被穀古的話激怒,他心平氣和的陳述著他所認識的事實。
一正一邪眼下做著口水之爭,穀古生性寒涼,維濟洛波特力冷若冰霜,兩個絲毫不作退讓對手讓緊張的局勢僵持著,他們合想其事,穀古想要帶走父親跟水晶骷髏,而維濟洛波特力惦記著穀古已然二十載之久。
“哈哈哈哈,穀古,不管你是不是戰盾王,我維濟洛波特力終將要得到你的靈魂,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見穀古沒有回話,維濟洛波特力得意忘形的大笑道。
“癡心妄想!”穀古聲嚴厲色的大吼道,說罷他便踏著維濟洛波特力麵前不遠的台階一躍而起。
穀古手中的黑曜石神刃帶著赫斯之怒劈向了麵帶揶揄笑意的維濟洛波特力。
而維濟洛波特力好像並沒有將正在發生的事情放在眼裏,隻見他處之泰然的高坐在上,等待著穀古發揮出的致命一擊。
俗話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眼下的情況用此話形容異常貼切,這一人一神此時眼睛裏的怒氣恨不得馬上徹底焚燒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