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住的是什麼人你知道嗎?”哲元正在進一步收集相關情況。
“具體都是誰我不知道,隻知道進進出出來往的人很多很雜。”劉晨的嘴無奈的撇了撇。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哲元對此有些好奇。
“您也知道,我是醫生,白班、夜班都會上的那種。所以上下班回來的時間黑天、白天都有,在樓道遇到過很多奇奇怪怪的人,最後都進了她家。”劉晨描述這些的時候,仿佛眼前又看到了那些人,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而這個她就是你所說的,經常在家唱美聲的年輕女孩子?”哲元見劉晨點了點頭,接著詢問,“你說她家有時徹夜不眠,電視機大響?”
“是的,是的。”劉晨邊回答邊用力地點著頭。
“那如你所言,即便她家位於樓道最左端,隔壁一麵是你,一麵沒有鄰居。那她天天這麼折騰,樓下的日子應該也不好過,你沒有找過樓下,問問他們的感受嗎?”哲元邊思考,邊說出了自己的所想。
“我找過,樓下是說她家經常半夜不睡覺,洗衣服、做飯是常事,弄得乒乒乓乓的。但樓下是個群租房,而且都是些做粗活的勞力,所以他們覺得這影響其實也不大,最主要的是,在和他們的交涉中,他們有意無意的提了很多遍,在大城市裏混口飯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劉晨詳實的回答著。
……
“我現在每天都飽受噪音的侵襲,嚴重精神衰弱。”劉晨的臉上一臉沮喪,“我覺得自己快崩潰了,我的事業才剛起步,我不能變成神經病。”
“你是否考慮催眠治療?”哲元口中的語氣,在外人聽來其實冰冷依舊,而她麵前的來訪者們卻覺得溫柔無比。
“以前學醫的時候,聽說過,但真的管用嗎?”劉晨心裏對催眠的效果很是懷疑,但對於麵前的哲元又有種說不出來的無法抗拒,“如果是您給我催眠的話,那我就試試吧。”
……
“沉浮於世,虛實成夢,因所想紛繁,致心隨神動。觀鏡花水月,知一切皆空。故身未動,心已遠,緣念相。”耳畔低語過後,哲元的手指在劉晨的額頭上輕輕一點,劉晨便兩眼一閉,頭一低,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劉晨除了覺得自己的精神大振,就隻記得是哲元給他做了個催眠。
“要是能隨時隨地,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享受您的催眠就好了!”劉晨表情愉悅的感慨到。
“也不是不可以。”哲元的口中淡淡的吐出這幾個字。
“真的嗎?”劉晨睜大了雙眼,好奇的問,“那要怎麼辦?”
“夢幻沙之瓶。”哲元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沙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