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心中懷疑,隻是如果那樣的話,那豈不是說明洛懿時代,虎國就出現了紙張,而且還有一位技藝精湛的畫家。真是這樣?那中國出現紙張的曆史恐怕要往前推算了。
隻是安吉疑惑的是,那畫家為何是畫出的是一個國君臨死掙紮的窘迫意境?難不成是後人畫上去的?當然,如果這樣的話,也就解釋了虎國沒有出現紙張的疑問。
“別碰那東西!”苗厲大叫道。安吉被苗厲叫聲嚇住,趕緊轉回頭看去,隻見此時老劉和許三奎站立在那些木箱子之前,一口木箱子已經被打開,老劉手中正拿著一枚珠子。
那珠子約莫雞蛋那麼大小,在老劉的手中,那珠子正發出一束束幽幽青色之光,時不時還夾雜著一些紅色光芒。然而看老劉和許三奎時,隻見他倆臉色蒼白,眼神迷離,呆呆站立在那兒,顯然老劉和許三奎已經出事了。
不錯,他倆此刻正被那枚珠子控製著意識,已經不是之前的老劉和許三奎了。
苗厲一直注意著石室中的變化,尋找那兩具幹屍的蹤影,並沒有留意老劉等人的行為。當他突然感受到石室中一股莫名力量的存在,正在蠶食著活人的靈魂時,要阻止老劉和許三奎的行為已經為時已晚了。
這裏不得不說一下那枚珠子,那珠子叫攝魂珠,是魔巫之物。魔巫祖係源自巫族,當年夜魔子居心不正,邪心更生,被巫族逐出族群。然而夜魔子天賦秉異,巫法超群,更是齊聚天下最邪的五物,將死人骨,鬼車之血,蠻荒戾石,冥海邪氣和不腐屍水,在窮靈山用百種動物之血祭練,最終便成型了眼前的攝魂珠。
夜魔子本身巫法超群,加之練就了攝魂珠這種世間邪物,一時便在世間呼風喚雨。然而他魔心重,作盡世間壞事,而且專挑世間有邪心之人為其屬下,竟然一時壯大了他的勢力。盡管他脫離了巫族,但他的邪功均是由巫法改變而來,因而後人把他的勢力稱作魔巫。實際上經過他的改造,魔巫根本和巫族沒有半點聯係了,已成新的族群,又稱作濁魔。
濁魔在世間橫行肆虐,做盡壞事,因而受到了巫族的追殺,後來夜魔子被巫族擊殺,濁魔在世間慢慢銷聲匿跡,攝魂珠也下落不明。
當然,安吉等人不知道那珠子是為何物,不過,苗厲卻清楚得很,隻見他顧不得其他,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眼睛緊閉,口中念著咒語,與那攝魂力量對抗著。
安吉感覺到了異樣,隻是他手中的戒指早已經被觸動,發出粗壯的綠芒,與那攝魂力量對抗著,在這樣的境況下,安吉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木子和華仔就不一樣了,隻見他們倆癡呆站立,隻是離那攝魂珠較遠,沒有老劉和許三奎那般嚴重。安吉趕忙往木子和華仔身邊跑去,利用那戒指的光芒和那攝魂珠發出的力量對抗之下,安吉拚命地呐喊著木子和華仔,終於慢慢地喊醒了木子和華仔。
安吉三人在戒指光芒的庇護之下,沒有出現異常,而見苗厲時,隻見他臉上滾下大顆的汗珠,全身還冒著白煙,顯然是在那攝魂力量下已經處於力竭狀態了。
安吉示意,木子和華仔跟在他的身後,向苗厲走去。當他們走到苗厲身後時,苗厲微微睜眼,看了看安吉他們三人一眼,臉上輕鬆了不少。安吉正準備再去救下老劉和許三奎,但被苗厲拉住了,安吉立即明白了苗厲的意思,看來老劉和許三奎已經處於無救的狀態了。安吉心中痛心,為老劉和許三奎之死痛恨不已,想到他倆不像小李那樣逃出去,而是不顧生命之危來營救自己和木子,安吉思緒難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