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做什麼?”丁曉米疑惑的問道。
“調查一下,盡力就行。”科爾森溫聲和氣的說道。
丁曉米怪異的看著科爾森,這是什麼意思?
“好吧,那麼,再見。”丁曉米喝上最後一口紅酒拿起包裹和資料,站起來就走了,至於結賬這種事情,當然是科爾森的事情了,丁曉米隻負責拿錢和吃飯,至於任務?科爾森說的模模糊糊,丁曉米那也隻好模糊辦事嘍。
走出餐廳,丁曉米看著門口停著的這輛黑色車子,感覺還可以,沒想到自己的第一輛轎車是神盾局送的,丁曉米感覺自己被賄賂了?咳咳,也許吧。
神盾局給他好處,丁曉米可不是愛財的人,所以他不會認真辦事的。
走在街道上,丁曉米手上拿著一個袋子,裏邊是一件上衣和一件褲子還有鞋子,丁曉米剛才用剛從科爾森那裏拿到的銀行卡買的新衣服。
租房子還是很容易的,丁曉米花了一些錢租了一個小房子,這裏寬闊的街道兩旁是一些普通居民,既然有任務,丁曉米就不會回紐約的家裏,雖然很想家裏,但是丁曉米還是要完成這個任務。
走進租房,丁曉米躺在床上,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床了,丁曉米在隊長那個時空,很多時間都是睡得地,或者睡在樹上,條件好的還能回到營地睡一次木板床。
反反複複,輾轉反側,丁曉米根本睡不著,每一次閉眼都很緊張,眼裏總是閃現炮火紛飛的場麵。
走道窗邊,靠著窗戶,丁曉米看著安靜的夜色,他想要靜一靜,也許是得了戰爭後遺症,這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並不是這個年代人們的專利。
這種症狀又叫做“戰後心理綜合症”,屬於“創傷後應激障礙”,丁曉米並沒有變得性情大變,隻是漸漸的變得有點麻木,這讓他警惕,丁曉米一直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感情還有羈絆,不然麻木感情會毀了一個人,不管他勢力或者實力多強。
每一次閉眼,丁曉米都會做著戰爭的噩夢,這讓他很苦惱,覺總是睡不好,失眠的丁曉米靠在窗邊看著夜色中的星空,吹著寒風,睡意全無。
一輛二手車子開過,停在對麵的家前,“安德魯,明天我回來接你,晚安。”
“晚安。”極度內向的小夥子安德魯下了車,和表哥說了句晚安,走向自己的家。
丁曉米並沒有在意這些,隻是他突然臉色變得釋然,接著又有些懷疑的看了眼那個小夥子安德魯。
吹了會冷風,丁曉米拿起剛買的耳機戴上,放著鋼琴伴奏,丁曉米盡量讓自己放鬆,躺在床上準備睡下。
眼前總是浮現戰火紛飛,隊長舉盾幫他擋著火力,丁曉米眼角逐漸濕潤,隊長被冰封這麼長時間,一定比丁曉米更煎熬吧。
在噩夢和戰友的記憶裏不斷煎熬,丁曉米疲憊的睡著了。隻要有羈絆和家人,麻木的人總是會走出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