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驚魂過後.眾人在車上再無其他言語,各自陷入了沉思,窗外層巒疊嶂的秋景再也無法走入人的內心。
張陽,後背全都濕了,剛剛那一刻,最最緊張的就是他。除了老查就是他從倒車鏡裏能夠感覺到在入灣的時候,本來一直勻速跟隨自己的後車,突然異常的加速,從直覺上看,隻有一點,要追尾自己,以車禍的名義,使自己的車輛在在灣頭上,墜入深溝。
雖然,那輛車已經不見了,可是張陽依舊後怕,如果不是老查的沉著指揮,可能現在四人已經是黃泉路上的哥們了。
車子此刻緊緊的貼著山牆向著山下的鎮區飛奔而去,直到車輛下到了山下的大路,張陽的提著的心才算是落了地。
車子沿著大路拐進了鎮區,就在張陽要把車開進去的時候,忽然老查喊道:”停停,“
本來張陽的心就是揪著的,一聽是老查的聲音就馬上反映起來,來了個急刹車。
車軲轆哦在地上呲呲的叫著,拉出了黑黑的膠灰,長長額痕跡。也把其他兩人從個自己的心思理給叫了出來。
孫聞有點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老郝,又對老查狐疑說道:”老哥,又有情況?
老查噗嗤一笑,手指了指前麵,:接我的車到了,孫鎮長,剛才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也許是我老查多慮了,現在還是共產黨的天下,那些個烏合之眾還不敢再光天化日低下為非作歹。我的走了,咱們來日方長。
說這話,就打開了車門,其他人也趕緊下車,果然前麵一台越野車看到老查下車,就發動後,慢慢的朝這裏開來。
老查和三人握手告別,孫聞望著老查上車,揮手,車子一溜煙就跑遠,而孫聞卻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癡癡的看著。
郝建國看孫聞像木訥了一樣,就要上去去拍他一下,順帶調侃,可是話還說出口,腳步還沒動,卻被張陽急忙抓住,做了噤聲的姿勢。
郝建國隻好怏怏作罷,和張陽轉身靠著車門,點上香煙,吞雲吐霧。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孫聞才轉過身來,隻是臉色卻沒有了往日的笑容。
也不做聲,徑直走上車子,張陽和郝建國也急忙上車。
“先送老郝,然後回鎮裏。”孫聞無聲色的扔出一句話。
張陽急忙發動車輛,朝著鎮派出所駐地奔去,老郝不敢說話,隻是和張陽眼神交流這信息。
鎮區本來就不大,很快就到了派出所的門口,郝建國正要下車,卻被一隻手按住了肩膀。
他回頭一看,正是孫聞,此時的孫聞臉色已經平和,郝建國又把車門關上,“孫鎮長,啥情況啊,這一路都憋死我了,不就是剛才好像有車要裝咱們,不也沒事了嗎?”
孫聞揮揮手,示意他打住。
“老郝,你串一串,你是搞刑偵的,從大竹溝開工典禮,啞炮傷人,到看守所死人,再到你再鄭縣被陷害,後老查在五指嶺出車禍,再到今天我們有驚無險。這絕對不是個案,總是一環套一環,好像是處處有人針對我,但是又不明著來,總是從我身邊人入手,這個黑手要是不拔出來,你我兄弟們的日子是隻會短不會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