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軒明碼標價要賭城西錢莊,托馬斯便不可能回絕別人,若是回絕了變顯得沒有麵子,既然林家想要城西的錢莊,自己當然也不會做虧本生意,肯定要拿林家能夠比得上錢莊的籌碼,自己細想一番,便拿定了主意。
城西的錢莊是托馬斯半年前親自策劃開設的,花費了他不少心力,從這半年的收益來看還是值得的,若是林家比得上的產業,也隻有武街的靈草閣。
“城西的錢莊收益自然是豐厚的,而我托馬斯也不是小氣的人,難得林叔有此番雅興,用城西的錢莊博林叔一笑,那自然也是值得的。可是不知林家是何彩頭?”托馬斯權衡了一番,隻能期盼馬文能夠取勝。
“我們林家的彩頭自然是能夠和城西錢莊相比的,你看南大街的靈草閣來做籌碼如何。”
托馬斯何等精明,南大街的靈草閣怎能跟武街的相比,價值相差的太多,跟自己的錢莊也不相吻合。自己肯定是不能答應的。
“南大街的靈草閣自然是好,隻是我們威廉家在南大街並無任何盤口,打理起來不太方便,不如就拿武街的靈草閣來做籌碼?”托馬斯當然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你好大的口氣,居然打上我們武街靈草閣的主意。”林軒心裏也是有杆秤的,四大家族每年的情報網遍布全城,任何一家店麵的價值都是記錄在冊的,林軒自己也知道南大街的靈草閣比不上人家的錢莊,隻不過表麵上要裝個糊塗。
托馬斯不露聲色,實際上心裏早有計較,武街的靈草閣和自家錢莊的價值對等,而林軒裝糊塗隻不過是唬人的,這個老狐狸還故弄玄虛。托馬斯便一不做二不休的回了一句:“既然這彩頭都談不攏那我們還是專心看看的小輩們的表現吧。”
林軒見托馬斯打了退堂鼓,便想激一激托馬斯:“難道大公子是怕了?還是對令郎的實力有所擔憂啊?”
“林叔明擺著是打趣晚輩,彩頭的份量都沒定好,那還有何樂趣?”
“賢侄,你是說我南大街的靈草閣比不上你那錢莊?”林軒反問道。
“林叔,晚輩可沒這麼說,隻不過南大街我們威廉家確無產業,沒有產業呼應,到時候還不是被你們林家吃掉?還是武街的靈草閣靠譜。”
“罷了,罷了,就陪賢侄玩一把。就拿武街的靈草閣做彩頭吧。”托馬斯精明至極,林軒還是沒有把他繞進去。
這時候托馬斯倒是有幾分擔憂:林軒這個老小子虧本的買賣是不會做的,難道林麗真的有什麼殺手鐧?管不了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馬文的實力我是看得到的,再加上我給他的底牌,還不一定誰贏呢,這次定要讓他輸到血疼。
而林軒也是思索一番:麗兒的實力我是清楚的,常規手段打敗不了的話,我給她的王牌也能把馬文那小子給拿下,哈哈,馬其他老匹夫,叫你那麼早放權,讓我給你的寶貝兒子上一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