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張天作與眾將正在城中議事,忽然得到軍士來報說閩王王申之聞聽張天作被圍困在建州,甚為擔憂,故而親率大軍前來援救,不想半路之上被周軍圍住廝殺,此時已是萬分危急。張天作聞言大驚,親自登上城樓,遠遠望去,隻見山穀之中有兩隊人馬在廝殺,陣中打著王申之的帥旗,還有一人頭戴王冠、身穿金甲的人與王申之極為相像,於是大為慌張,當即點齊人馬,準備突圍前去營救,白節在旁勸道:“大王此時來救,其中恐怕有詐,不可輕易前去。”張天作言道:“大王一向以兄事我,此番聞聽我有難,故而來救,也是合理,方才也望見了大王在陣中,如若大王有失,我等萬死也難以贖罪。”於是親率大軍,打開東門,隻見周建正在圍城,張天作下令拚死突圍,兩軍廝殺在一起,周建挺槍來戰張天作,二將相交大戰十幾回合,周建賣了個破綻,將張天作放走,周軍軍士也並未全力拚殺,張天作率軍突圍而出。
張天作來到山穀之中,見兩軍正在拚殺,慌忙上前殺敵,張天作奮力殺到陣中,大喝道:“大王,張天作救駕來遲,還請恕罪。”隻見那頭戴王冠、身穿金甲之人回身大笑,張天作看去此人並非王申之,而是柴威所假扮,此時心知已經中計,慌忙撥馬欲走,隻見山穀兩邊各殺出一隊人馬,原來歐陽廣、孔校由、單繡三人早已率軍在此埋伏,此時一齊殺出,張天作下令拚殺,柴威、單繡二人來糾纏住張天作交戰。白節來戰歐陽廣,隻見歐陽廣拿鋼鞭一擋就將大刀彈飛,另一條鋼鞭此時已經揮舞過去,將其打落馬下,眾軍士齊上將其綁縛。蓋天霸來戰孔校由,兩個交戰不出十回合,蓋天霸就被孔校由一槍挑落馬下,被軍士綁縛。張天作此時正與柴威、單繡二人打在一起,歐陽廣、孔校由二人得了勝也來助戰,柴威、單繡、歐陽廣、孔校由四人齊戰張天作,這四個人裏單拿出哪一個來,都能和張天作打個平手,這下四人齊上,張天作更是抵擋不住,戰了二十回合,張天作大刀被挑飛,人也被打落馬下,眾軍士齊上將其綁了。
柴威率領軍士將張天作帶到周通麵前,並讓其跪下,張天作拒不下跪,周通將柴威等人喝退,親自上前為張天作鬆了綁,並施禮言道:“張將軍虎威,周通早有耳聞,今幸在營中相會,不知張將軍可願歸到我的麾下來?”張天作言道:“我乃大閩臣子,蒙受兩代閩王大恩,豈可降你。”周通言道:“如今之事,閩國怕是難以長久了,攻下長樂也隻是早晚的事了,這些張將軍是清楚的。閩軍再做抵抗也是無謂的了,何不早早歸降,免得使百姓受這戰爭之苦?”張天作大怒,言道:“周通,你今天不過是耍了個陰謀詭計而已,我也隻是一時糊塗才誤中奸計,汝有何大能耐?還要鯨吞我閩國土地。”周通言道:“我聞將軍之言,其中似有不服啊。”張天作言道:“用如此詭計取勝,我如何能服你?”周通言道:“既然將軍不服,我又怎敢為難將軍。”於是下令軍士將其放了,張天作大驚,問道:“汝這是何意,難道是要羞辱我不成?”周通言道:“我隻求讓張將軍能心服口服地歸順於我,既然此番將軍不服,那我便放將軍回去,如若我再將你擒獲,可會服氣?”張天作言道:“你若是放我回去,下次再被你擒獲,我一定服氣並傾心歸降。”周通於是下令將其放走,張天作拜謝離去。張天作走後,柴威在一旁進言道:“張天作乃閩國上將,文武全才,今幸擒得就算不殺也該監下,怎能放其回去再來抵抗?”周通言道:“張天作此人乃是不可多得的將才,若是就此殺了他實在可惜,如果他不服,就算留下來又有何用,我要成大業,就要有這樣的胸懷才是。你豈不聞昔日三國諸葛武侯七擒七縱孟獲之事,今番我就要效仿古人,收張天作之心。”諸葛驍言道:“主公之言是也,張天作縱使有才能如此,但以其一己之力已經難以使閩國轉危為安了,我軍再擒他也是早晚的事。”
畢竟周通還能否再擒獲張天作,張天作又是否願意歸順於他。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