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牙的人將吳興誌和棒槌的手交疊在一起,擺正,趁強子不注意還特意將棒槌的手腕往吳興誌往那裏扣了一下,壓得讓他使不出勁來,暴牙的人做完這一些,向暴牙使了個眼色,暴牙立即喊了聲開始。
吳興誌迅猛發力,隻聽喀嚓一聲,棒槌的手腕頓時彎折過來,棒槌尖叫一聲暈了過去,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齊刷刷地站了起來,瞪著暈倒在地的棒槌。
原來暴牙的人以為將棒槌的手腕往裏扣一下,壓得吳興誌的手腕發不出力來就可以獲得勝利,哪知道吳興誌的爆發力太過迅速,力量又大得驚人,竟在發力的那一瞬間將棒槌的手腕給掰折了。
強子也是大為驚訝,他看吳興誌長相文質彬彬的,沒料到手勁竟有如此之大,真是真人不露相,他定了定神,對顴骨男和暴牙笑著說:“怎麼樣,服了吧?”
顴骨男和暴牙幹笑了一下,說:“新大哥的手勁還真不小,著實讓我哥倆吃了一驚,但是光比個扳手腕恐怕不能讓眾人信服,就跟強子你說的一樣,要比手腕就能做大哥,那棒槌早就是大哥了。”
強子一下語塞,問道:“你們還要怎樣?”
顴骨男跟暴牙小聲嘀咕了一會,然後說:“剛才我倆商量了一下,還是文比,比什麼呢,咱們又不是文人,不需要舞文弄墨,也不是商人,不用統籌計算,還不是政客,玩弄的是心計陰謀,咱們這一行,需要能打能殺能抗的大哥,文弱了不行,單薄了不行。咱們就比個實在的,挨打,從我們兄弟中選一名最經打的,跟新大哥比上一比,看誰承的時間長,誰就有資格做老大。”
強子聽到這裏,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冷笑道:“甲克蟲,你怕不是想做大哥吧?”甲克蟲是暴牙的外號,意思就是他跟披上了甲克的蟲子一樣無堅不摧。
暴牙聽後笑了笑說:“這話又不是我說的,是飛毛腿說的。”飛毛腿是顴骨男的外號,是說他逃起命來就跟飛一樣誰也追不上他。
強子嘿嘿笑道:“你倆好得就差穿一條褲子了,從誰的嘴裏說出來還不是一樣。”
顴骨男板著臉說:“強子你說這話可得有根據,我跟暴牙雖然在有的問題上看法比較一致,但絕不是因為關係好的原因,我們是從大局上考慮,眼下必須得有一個人出來挑大梁。這個人必須得大家心服口服,不能隨便找個外人來幹就行,大家說是不是?”
顴骨男和暴牙的手下異口同聲地叫道:“是!”
強子的手下都站起來反對,兩幫人在會議室裏唇槍舌劍,越吵越凶,眼看就要打起來。
吳興誌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務,叫道:“大家靜一靜!”強子那一派立即不吱聲了,顴骨男和暴牙也按壓住了他們那一幫。
吳興誌直截了當地說道:“比挨打我最拿手,你們哪位要比,我奉陪。”
暴牙沒想到他這麼痛快,怕他又反悔,立即說道:“我!”
“你想怎麼比?”
“我們兩個人麵對麵站著,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雙方都不能還手,哪一方最先撐不住勁,就是哪一方輸了!”
“打哪裏都行?”
“除了下陰和頭部,打哪裏都行!”
“好!”
暴牙的人立即將桌子移開,中間留出一大片空地來,暴牙站在當中,取出一枚硬幣說:“我們用硬幣猜先,誰猜中了誰先打!”說著他將硬幣遞給身旁一個梳著小辮的手下,那家夥把硬幣往天空中一拋,硬幣急速翻轉了幾下,掉落下來,他跟著用手捂住,問吳興誌道:“哪麵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