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裏?”永罪甩了甩頭,現在他頭疼欲裂,十分不好受。
就感覺他的靈魂仿佛被誰硬生生的拽了出來一樣。
他依稀的記得那個神秘男子的威壓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就在他有一種快要死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直衝他全身,最後湧入到腦門,隨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我到底是怎麼了?”永罪看著自己的雙手,站起身:“這具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笑的是身為這具身體的主人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異常。”
他很糾結,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永罪總覺得背後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勢力在驅使著他,甚至他能感覺到在不久的未來也許就會預言在他身上,那是一件大事,而且還是關於他的,或者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的。
“真是讓人不爽啊!這種感覺...”永罪甩了甩頭,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雖然他現在的身體還是一個小正太,但是他的內心一直都是曾經那個被訓練成專門刺殺高層的冷血殺手。
要知道永罪的前世可是一位視一切大人物為玩物的決策者,他非常喜歡把他人的性命玩弄於鼓掌之中,當然,這也隻有他玩別人可從沒有別人玩他的份。
“重活一次,我可不希望被人牽著鼻子走,不管背後的那些家夥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都不行。”永罪暗暗發誓。
隨後他環視周圍,發現他還在神魂空間內,隻是那個神秘人不見了。
更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甚至由於永罪還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根本無視了飄在他頭頂的一本黑色古書。
但是他看到了讓他十分感興趣的東西——那把青銅闊劍。
“怎麼說這也是我的神魂空間了,既然在我的地盤裏,就算你不是我的東西,最起碼也是要交點房租錢,不然這也太不像話了”永罪碎碎念著,繞著青銅闊劍走了好幾圈:“吃虧這種東西感覺不太好,所以……”
永罪走上前去,他打算最後試一次,因為他覺得如果不得到這把劍的話,未來發生的那件事可能會很麻煩。
他的前身是一名殺手,擁有過於常人的第六感,這在修煉界之中也可被稱為感知。
一種趨吉避凶的感知,這種感知有時會是一段殘缺的片段,也有時會是幾個不完整的字,或是看不清的人在對他說話,這一切都是趨吉避凶的一種暗示。
這種暗示在前世,已經救了他無數次,否則的話,在那種高危險的刺殺任務中,那些高層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身邊不會安插強大的高手進行保護。
永罪深呼一口氣,最後再次握住了劍柄:“最後一次,既然你是蘇武生前的武器,雖然我不是他真正的外孫,但是這具身體留著的是蘇家的血脈,我也不在是那個殺手永罪了,我如今的名字就叫蘇邪,永罪早已經死了。”
當他說完這句話後,突然一股力量將他震開,小小身軀的他被這股力量衝擊的連連翻了七八個跟頭,頓時變得灰頭土臉的。
“還是不行嗎?”他不是永罪,亦不是原本的蘇邪,是啊,他什麼都不是,永罪也隻是他的代號,他前世無名,這一世……有名卻與他無緣。
蘇邪,也就是前世的永罪,他搖了搖頭,站起身,用手拍了拍衣服將塵土拍下來。
“既然如此,你還是等著你原來的主人吧。”蘇邪眼中劃過一絲神光,擺出一副沉重的臉,小小的他配著這副表情,仿佛被欺負了一樣,就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