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
即使薑一跑的再快,秋天還是走在了薑一前麵,即使是南詔,天也涼了下來。
薑一感覺涼是因為他麵前有一條河,那河太大,風吹著帶起水汽,吹的薑一感覺有些冷。
他縮了縮身子,搓著手,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身前那條河,他很奇怪,這條大河他見過。
這就像遇見孤竹君的那條河,就是那條河,可……這河怎麼又出現在這兒?
這河麵寬的很,一陣一陣風吹的薑一越來越冷,本來傷還在用靈氣治療著,身子虛,這河上的風吹的薑一是瑟瑟發抖。
薑一便找了棵樹,靠在樹後麵,躲著風,翻著戒指。
薑一運氣有些過好,那玩毒的人戒指裏竟然有火藥,搞的薑一興奮了好一會。
戒指裏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各種分不清是藥還是毒的東西。
簡單收拾好,薑一就把目光看向手上的鐲子,裏麵可有著無數武技。
之前燈芯在,薑一雖然好奇,可也不好意思在她麵前去翻鐲子。
現在燈芯不在了,薑一可好奇著呢。
鐲子裏的武技多到薑一發蒙,幾個屋子的書,更個小山一樣。
薑一特煩書和秀才,書看起來叨叨的,秀才說起話來神叨叨的,就算這樣,薑一還是耐著性子看完所有武技。
看到天黑月亮明的,書是看完了,可沒薑一想要的。
現在這金陵就有這麼多人想拿到百萬靈石,越往南詔去肯定是越怕人,薑一想找個可以改變身形麵貌的武技。
那山一樣的武技卻沒有這類的武技,薑一也沒失望,沒有武技,戴個麵甲就好了,那個修仙入門手冊的麵甲就很不錯。
收好了東西,薑一坐著,曲著腿,雙手抱著膝蓋,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夜晚。
他在這待了好久好久了,每個夜晚薑一都是一個人,薑一挺慌的,他就喜歡瞎想。
第二天,薑一起的很晚,傷還沒好所以貪睡了些。
薑一還想著受了傷怎麼過河,然後他驚掉一地下巴的。
“河……河……”
南詔那條沒名字的河沒了!一滴水都沒有,就算幹了,連河道都沒有,就像昨天薑一看到的是假的一樣。
薑一拍了拍臉,他很蒙,那麼大的一條河,可以說是江哎,唰的一下,就沒了,沒了!
薑一在踏上原來那條河所在的路的時候,特別小心翼翼。
是堅實的大地,這兒怎麼都不像原來有過一條河,一條大河的樣子。
薑一心驚膽戰的走了大半天,終於有了人煙。
這又是一座城,比金陵更大,南詔沒人管,就連勢力也聚不成大勢力,因為南詔蠻子多,飲毛茹血的。
所以這麼大的城池也就難得了,薑一留了個心,帶了麵甲進的城,隻是他身上的傷還是吸引了不少人。
有眼力見的看到薑一四處望,便走上前問道,“大人是剛來羊城嘛?”
薑一裝作冷冷的模樣,“剛從金陵來。”
周圍人聞言,紛紛看了過來,見薑一身上的傷側目而視。
問他那人則驚訝的問道,“金陵不是被昆侖的狗崽子給屠城了嘛?!”
薑一愣了愣,“狗崽子?”
那人沒有回答薑一的話,而是問道,“大人需要幫忙介紹羊城嘛?”
他見薑一在猶豫,解釋道,“這南詔蠻子多,亂的很,有我帶著大人了解下,活的總簡單些。”
薑一點了點頭,扔了個金塊,惹的那人趕緊收了起來,小聲對薑一說道,“小的哈麻,大人出手闊綽,不過在這南詔還是收斂些,以免惹得小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