釵頭鳳走了,燈芯也成了一個除凡境的普通修仙人,薑一在那想要襲擊他的人身上搜了搜,隻找到一枚玉簡,零碎幾個貝珠,看來空間戒指還是稀罕的。
兩人回到東興樓時,天已經暗了,東興樓點了大紅的燈籠,掛滿了酒樓,實在吸引人。
掌櫃的還在東興樓的櫃台前,被金錠子砸壞的櫃台已煥然一新。東興樓晚上生意熱鬧,掌櫃的算盤也是啪啪作響。
燈芯和薑一進了樓裏,小二認出兩人來,很識趣的沒過來。
掌櫃的看向燈芯,笑著說道,“姑娘來啦。”
“白日裏姑娘說的都對,那金子現在確實是值很多的錢。”掌櫃的有些愧疚的說道,和錢有關的信息他知道的這麼慢,罪過了。
燈芯笑著望著東興樓掌櫃的,想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是嫌金子太少?燈芯有辦法,還是直接不買?這個燈芯也有辦法。
“老頭,你要不買,我今天就砸了這東興樓!你又打不過我的……”
東興樓掌櫃的一陣無語,白天發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這金陵釵頭鳳竟然被打敗了,連風頭金釵都毀了,他還真打不過燈芯。
“姑娘別急啊,咱東家說了,樓是萬萬不能買給外姓的。不過姑娘想必覺著咱樓裏酒菜好吃,才會動了念頭想買下來。”
掌櫃的嘿嘿的笑了笑,“所以這酒樓就送給姑娘一年,一年時間想必也吃膩了。”
薑一在一旁是震驚,這諾大的酒樓這就送了?就一年,那也是送啊,乖乖塞來,好大手筆。
燈芯很開心,不用花錢總是好的,掌櫃說完,她便一拍桌子,小手一揮,便同意了。
東興樓掌櫃的很開心,領著燈芯和薑一便上了二樓。
二樓有很多人,很多衣著華麗,且修為不俗的人。整個二樓布置的也比一樓奢華了太多太多。
東興樓掌櫃的衝著二樓眾人一拱手,“各位東興樓的常客、貴客,今兒咱著東興樓來了為大主顧,從今個起,往後一年光景,這東興樓都是這位紫霞姑娘的了。”
薑一聽到紫霞一驚,連忙戳了戳還傻笑著的燈芯。
二樓的人聽了立馬嚷嚷起來,“紫霞?莫不是仙榜上的那位紫霞。”
東興樓掌櫃的一笑答道,“正是。”
燈芯腦子再怎麼遲鈍,此刻也是一驚,她拽過東興樓掌櫃,“你怎麼知道我是紫霞的?”
掌櫃的答道,“東家說的,東家還提醒您,找你的人也就是兩三日了,很快就尋來了。”
說完東興樓掌櫃便告辭,說是得用這一年好好享受去,於是就走了。
薑一拉過燈芯,小聲的問道,“你是那家大小姐逃婚出來的?怎麼還有人找的?”
燈芯聽了一愣,隨後便敲了薑一一個板栗,“你才逃婚呢!”
薑一抱著頭,疼的齜牙咧嘴,揉著腦袋安慰自己說道,“不是就好,不疼,不疼。”
燈芯低著頭,失魂落魄的說道,“原來我是能出來的,可一出來就惹麻煩,後來家裏人就不讓我出來了。好不容易這次始皇帝陛下讓我們都出去闖蕩闖蕩,可一不小心遇到驢不是。”
薑一一愣,“那個驢子怎麼了?”
燈芯有些生氣道,“它跑太快了!家裏人給我在地圖上畫了個圈,隻讓我在圈裏闖蕩。”
燈芯說的有些委屈了,“可那頭驢子帶我跑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好幾個圈圈了。”
燈芯也喜歡叫驢不是為驢子了,這樣好發火,自己就不那麼難受了。
薑一很是無語,又不知道怎麼安慰燈芯,隻好拍了拍燈芯讓她放心。
“東興樓那掌櫃的說你家裏人來找你了,那你咋辦?回去嘛?”
燈芯拽過薑一的袖子,擦了擦眼淚鼻涕,捏著拳頭狠狠的說道,“才不回去,明天我把東興樓的吃的全帶上,然後就跑,看他們怎麼辦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