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是夢了,還那麼緊張幹嘛?有那麼不好意思嗎?看都看光了。”陸揚鬱悶地說。
“你看個屁,就算在夢裏也不準你看。”
“那你把衣服給我,我辦好正事就走,時間不多別搗亂。”
舒文瑄根本沒理他而是自顧自地尋找著自己的衣服,快速地穿上,心裏不斷罵道:“別人做春夢,老娘也做春夢,別人夢帥哥,老娘夢到他,我就真的那麼沒人要嗎,連個做夢地對象都沒得選了?”
她還在嘀咕著,陸揚卻已經瞬間穿好衣服,一手拍到她的肩膀上:“瑄瑄,我有話跟你說,這其實也不止是夢。”
“操,這就是夢!”舒文瑄大聲地反駁,“你都叫我瑄瑄了,這貨肯定是夢沒跑了,怪我自己沒出息夢到你了,你就別吵我了行不行,話說我昨晚的老公到底是誰啊?那貨不是你,那貨不是你……”
見她如此怨念深重,陸揚也麵露難色,可覺得還是現在跟她打打預防針好一些,免得醒來之後更加無法接受,說:“其實這事情很複雜,我在夢裏跟你解釋你也不能相信,還會忘記,醒來我會好好跟你解釋清楚。但你就記住一條,我跟你確實發生了關係,而且與這夢有關,你到時候一定要聽我解釋。”
“行了行了,你老人家該幹嘛幹嘛去,難得知道這是夢,我要趁醒來之前去做些想做又不敢做的事。這夢真她媽奇怪了!”舒文瑄穿好衣服,猛然反身狠狠在陸揚肩膀上咬了一口,滿意地笑笑,這才頭也不回地從窗戶跳了出去。
陸揚也沒有管她,因為此刻與魅力的聯係已經斷了,這是一個信號,在夢裏已經呆了不少時間,得趕緊在她醒來之前把幻靈抓住,最好不讓她呆在夢裏,不然也是個隱患。
順著靈力感知而去,陸揚與舒小瑄在在沙灘上狂奔疾走,回頭發現之前的房子是一座背山麵海的別墅,獨門獨院,周圍風景秀麗無比,這應該就是她心裏最渴望的世外桃源。
舒小瑄一語不發地跟著,兩人跑出很久之後才終於確定了幻靈的準確位置,發現還要花些時間才能追上。
陸揚扭頭看看她,問道:“小瑄,為什麼她還像清醒時一樣,沒有感覺到我和她之間特殊的聯係?你跟她不應該是一體的嗎?“
“回主人,在下也不知道,或許您與她還不能完全構成聯係,也可以是她那部分意識還在抵觸。”
“那你能勸勸她嗎?讓她明白。”
“回主人……”
“等等,你不用那麼客氣,直接說就行,別用那麼多敬詞,我不習慣。”陸揚趕緊製止她,其實被她反複叫主人並不是很舒服的事情。
雖然除去頭發她們長得極為相似,但舒小瑄與舒文瑄幾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她的這個人格分裂得太清楚了,如果兩個都能出去,恐怕真會被人當成精神病處理。小瑄無論從表情語氣都充斥著一種冰冷,那是深不見底的幽冷,仿佛是永不見光的千年寒洞,似乎從不會帶有感情色彩。
“是,我會盡全力,但說實話能幫的十分有限。雖然我於她有這某種聯係,但是我不能脫離夢境,現實中我是完全無法控製她的,甚至很難對她的思想造成影響。畢竟她才是主人格色彩,我能做的隻是在夢裏提醒,信不信全都由她自己,而且很可能睡醒了就忘了。”
現在感覺稍微好些,陸揚繼續問道:“哦。那上次在車上,是不是你跑出去了?”
“不是,那是她裝的。”
陸揚笑了笑,又問道:“你能感覺到她之前是在跟誰結婚嗎?”
“她老公。”
“……我是問具體的人。”
“那應該是主人你。”
“我?你開玩笑吧,你看看她剛才那反應。”
“跟她結婚的確實是她老公,但這個人並不確定,隻是一個定義,我和她都無法給出一個具體的人。直到後來主人進來,那個人才變得明確,她自己之前也接受了不是嗎?所以之前發生的一切就具象成為了你,她見到的其實也是你。”
陸揚不在言語,但在心裏卻對這個答案感到十分滿意,或許是占有欲的一種滿足,不管怎樣,總比她在夢中幻想著某位帥哥要來得開心些。他突然很來興趣地問道:“當時你們是什麼感覺?”
“痛!”
“……”
閑聊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幻靈跟前。雖然她也在感知到陸揚之後一直在逃跑,但速度實在太慢。
眼前的幻靈是個四十來歲女人的模樣,眼角皺紋很重,身材也有些臃腫,外貌看上去隻算一般。她渾身都是刀傷,必然是小瑄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