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互相對視,驟然圍擁而上,陸揚卻顯得更加從容不迫,雖然不出手,卻輕鬆得遊走於幾人的拳腳之間,可動作卻是閑庭信步般慢慢悠悠。可當他出手的時候卻又不客氣,隻是快速一下,就有一個人應身飛出。
“哇,太極!”四個人全被打倒,又有觀眾大聲叫喚著,鼓掌的手都拍得通紅。
其實陸揚哪會太極,就是會從電視上看來的一兩個起式,隻是因為力量太過懸殊,已經不需要通過速度太增加威力罷了。
演出還在繼續,台下的副會長徹底紅了眼,他又指揮著其他人:“武器對練的一起上,對著他練,打趴下為止。”
見到陸揚一個個地放倒武協的人,其他人自然不服氣,既然有人帶頭,一個個嗷嗷叫著衝上來,連對觀眾的致敬都跳過了,8個人拿著長槍木棍三節棍之類的武器將陸揚圍住,也不忘了把正麵空出來留給觀眾,
副會長直接從旁邊一人手裏奪了一根長棍,筆直衝上去,在其他人還在比劃著的時候,他已經高高躍起,空中一個旋轉,長棍如泰山壓頂般重重劈下。
陸揚一個側身躲避,木棍已經重重的砸在的舞台的木板上,“啪!”一聲巨響,甚至掩蓋住了高昂的音樂,傳遍這個演出大廳。
“好!”觀眾們齊聲叫好,就連學校的領導和嘉賓們也都自覺倒吸一口涼氣,心道:這麼大的聲響,是用了全力啊!
陸揚眉頭微微一皺,心裏罵道;“好你妹!這要是打在我身上了也會痛的啊。
還沒等陸揚還擊,其他人也紛紛衝了上來,棍棒交加,竟讓他隻能快速躲避,無心還擊。台上頓時上演了一出猛虎戰群狼!
到底是有武協的人,出手有講究,出手有協同,棍棒交織很快交織出一張密集的網,讓人躲五可躲。
陸揚是也生氣了,心道我還留了情麵你們倒是越下手越恨了?他不再躲避,一下子催動真氣運遍全身,雙手微抬,硬扛起來。
“啪啪啪”的聲讓人為之一顫,砸在他身上的棍棒竟然一一斷裂,斷木的切口參差不齊,頓時在台上到處亂飛,有的甚至彈得老高。坐在前排的觀眾甚至能感覺到一陣罡風,當然,在台上的人感受得更加明顯。
最後一棍還是副會長砸的,反倒砸得他自己虎口滲出血來。而陸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角揚起露出壞壞的笑容,頓時讓他感覺魔鬼般的威壓,恐懼地額頭冒汗。
卻在這時,音樂啞然而在,副會長立馬想到什麼,趕緊把棍子一扔,衝著台下行禮,其他人也紛紛如此,如蒙大赦一般,這要命的表演終於結束了。
陸揚覺得有些遺憾,但也慢慢抱拳,像觀眾示意。場下再次傳來雷鳴般的歡呼,讓他心裏一樂,我這第一次上台演出效果還挺好嘛。
大紅的幔布徐徐拉上,陸揚慢慢走下台,這才讓武協的人鬆了一口氣,但也不敢再去找麻煩。
沈亮還想找個理由來說點什麼,可是感覺到那股威壓,不自覺地動動喉嚨,把那些話收了回去。
今天他算是鬱悶到了,本來是叫陸揚來整整他的,想不到反讓他出了風頭,成為了主角。而現在場下都還在爆發著呐喊聲,投影儀上的微博互動,更是有好多人詢問著陸揚的名字,有學妹還直接求指導求保護。
在一旁的付玉斌也忍不住感歎:“沒看出來,這大胡子打架還那麼厲害。”
“哼,別管他,都是演戲。下個節目是我們的,準備了。”舒文瑄嘴上那麼說,但剛剛就在後台看得清楚,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手,隻得不甘地哼一聲,看來是沒什麼機會報仇了。
晚會還在進行,台上出現了一個名叫黑蜘蛛的樂隊。舒文瑄就是主唱,同時也負責一把節奏吉他。她此時已經化上了濃妝,眼影很重,在加上她本就有點異域風情的五官,頗有歐美明星的氣勢。
另外付玉斌以及下午跟他一起出現的兩個男生也在其中,四人組成了這個樂隊。
會場氣氛一下次從東方跳到了西方,光聽前奏就極具震撼的爆發力。而當舒文瑄演唱時,場下又是掌聲尖叫聲一片,信徒們也一個個癲狂起來。
就連站在後台的陸揚也不自覺地感歎道;“看她這樣子真讓人想不到是玩重金屬樂的,難怪脾氣那麼暴呢。不過唱得還真不錯。”
還沒完成學生會的事,陸揚還不能走,幹脆坐下來聽聽,可是卻感覺自己的手指上有些刺痛。那竟然是骨戒帶來的,之前已經磨合得幾乎消失的辛辣感又再次泛起,甚至比平時濃烈了好幾倍,心裏更是隱約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