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這些搗碎了敷一敷,自會好了。”說完徑直看了潘梨花一眼,繼續道:

“以後莫要再用那些。”

潘梨花原本還在沾沾自喜,被墨宸這一看,陡然生出了許多冷汗來,道了聲“是”便站到劉雷旁邊。

“既然傷的不重,師兄你看,不如此事就這樣吧。”關玨溫和的笑道。

“雖未重傷,但動手既是有錯,況且還不知悔改,今日若任由她汙蔑同門,他日難保不會做出什麼事來。”劉銘沉凝了一會,道。

安子君偷偷抬頭看了一眼上方,卻見關玨劉銘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心裏一驚,忙低下頭來,想了一會才道:

“請師伯讓眾位師兄師姐先出去,弟子願將事情始末原本告知。”

見此,劉銘冷哼了一聲,道:

“好,我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麼道理來。”便讓眾人都出去了,一下子堂內便隻剩下劉銘師兄弟,劉玉梅、安子君和潘玉梅六人來。

子君見人都出去了,待門關好,才開口道:

“隻因梨花師侄口出汙言,說自己會狐媚了師叔行苟且之事,弟子才會出手的。”

話才一出口,梨花就煞白了臉,忙走上前來跪下,哭道:

“師公,太師叔,我沒說過。”說完又對著安子君道:

“師叔,您打了我也就罷了,為何還要汙蔑我。”

“當時那麼多人在場,是不是汙蔑找來一一對質不就清楚了嗎?”安子君不耐煩道,這話她本不想說出來,連想到也覺得是玷汙了師叔,可事情鬧到現在,那個古板的師伯抓著不放,自己既不想在墨宸麵前這麼狼狽,又怕話多了被人瞧出自己的小心思,索性攤開了說,就盼他不要往心裏去。

“梨花,你可有說過此話?”劉銘皺眉問道。

潘梨花仍是說沒有,聲音卻沒有了之前那麼強硬。此狀,眾人心裏都已經明白了,劉銘正想開口,卻突然聽到墨宸開口道:

“師兄,此事就此作罷吧。”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安子君跪在地上,看見墨宸白色衣邊劃過眼角,之後便是開門出去的聲音,心裏也好似空落落的丟了什麼,苦澀不已。早知道他會覺得這麼羞辱,就該直接認了的,大不了被打幾棍子,又何至於這般。

“梨花,你可願此事就此作罷?”劉銘微歎道。

潘梨花還想再說些什麼,一抬頭卻看見劉玉梅給自己使了眼色,才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回答道:

“但憑師公,太師叔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