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安子君也不看她,隻伸手隨意揮了揮,道:

“翁翁翁翁翁翁,哪來的蒼蠅,真吵。”

見她將自己比做蒼蠅,這罵人的女子臉一紅就想衝出來,卻見劉玉梅突然臉一沉,橫了她一眼,才忍住了站定。

“安子君,你好大的膽子,掌門親訂的門規也敢犯。看來是嫌日子太好過,想去戒律堂坐坐了吧。”方玉梅冷不丁開口道。

“師姐笑話了,我怎麼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犯了門規了?”

“哼,還要嘴硬麼,我問你,你剛剛做什麼去了?”

安子君心裏一跳,給墨宸送飯是偷著去的,除了他和自己,就隻有小耗子知道,小耗子偷了懶,是不會告訴別人,而墨宸更是不可能跟其他人說,難道是什麼時候路上被人瞧見了麼?

“怎麼,不敢說了?”見她久久不回答,又有個女孩子忍不住譏諷道。

見此,安子君才回答道:

“也沒什麼敢不敢的,隻是,我憑什麼要答你呢?”

“安子君,你不敢說,我來替你說。”劉玉梅瞪了那個搶話的女孩子一眼,繼續道:

“每天中午偷偷跑去漱塵居,嘖嘖嘖,你該不會忘了掌門有令,私自去打擾師叔清淨的要重罰吧!”

“你親眼看見我去打擾師叔清淨了?”

“沒有。”

“噢,原來沒有,那我走了。”安子君說著,轉身就走。劉玉梅一愣,卻哪裏容得她走脫,抬手就是一劍刺過去,見此,子君不得不又旋了身躲了開去,道:

“師姐,你鬧夠了吧。”

“鬧?你以為是你的好師兄?哪個有閑心跟你鬧!”方玉梅冷哼一聲,繼續道:

“這事你做的出來,就別想混過去!”

安子君不怒反笑,說道:

“我說我做什麼事情了,你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我早跟你說過了,我跟裴師兄沒你想的那關係,做什麼老想抓我的把柄?”

“你胡說什麼!”玉梅漲紅了臉,大叫道:

“我現在就拿下你這個不知廉恥,滿嘴混說的東西!”說著便舉劍刺了過來,等到劍就要伸到麵前,安子君卻仍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劉玉梅忙將劍尖一挑,改刺為掃,在劍鋒即將劃傷她的脖子之前停住,安子君看在眼裏,這一轉式毫無拖遝,一氣嗬成,果然不愧是大師伯劉銘的女兒,盡得了他的真傳。

“你怎麼不躲?”

“躲了作甚?”

“你就不怕?”

“怕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聽她說的如此篤定,劉玉梅倒似有了一絲疑惑,轉過頭看向那群女子中的一個,那女子見她看著自己,忙站了出來,拍著胸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