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時辰後,戰殊、青玉和裴山走進客廳,戰霖站起迎接,說道:“老夫未曾遠迎,尚請見諒,二位請坐。”青玉和裴山忙還禮道:“不敢當,戰大俠太客氣了。”二人坐好,青玉由於不太熟悉江湖,所以沒什麼感覺,裴山可就不一樣了,戰霖威名遠震,乃江湖中的頂尖人物,平時自己相見一麵都困難,如今竟然還能和戰霖說話,激動之情溢於言表。戰霖打量了一下青玉和裴山,發現青玉不但容貌極美,而且武功極為高強,如果自己沒有看錯,應該和自己相差不多了,裴山雖然差了一些,但也有江湖一流身手,不禁對宋天的身份產生了懷疑,竟有如此兩個人物在身邊,而且看神色二人顯然以宋天為主。這宋天顯然不會武功,怎會有兩個武功如此高強之人追隨,想到此,戰霖說道:“宋先生,不知二位和宋先生如何稱呼。”宋天道:“玉兒乃是在下小妹,裴山是在下的仆人。”
聽說裴山隻是仆人,戰霖心中更是奇怪,說道:“請恕老夫無禮,宋先生顯是不會武功之人,為何令妹何貴仆確實武功如此高強之人。”宋天也不隱瞞,把經過說了一遍,隻是用晶晶丹增長功力和教他們武功之事卻沒說,戰霖一聽便知其中另有內情,否則以青玉和裴山的武功怎會有此遭遇,但江湖之上最忌諱探人隱私,也就不在多問。戰殊顯是對青玉十分傾心,不時向青玉介紹濟南名勝,更是約青玉一起去玩。青玉也不拒絕,也不答應,隻是含笑聽著。
眾人正在談笑,忽然麗兒走進大廳,麵帶喜色,向眾人行禮之後說道:“宋先生,老爺,少爺,小姐醒過來了。”戰霖和戰殊心中狂喜,但戰霖畢竟是年老位尊之人,強按心中喜悅,說道:“小姐現在如何?”麗兒道:“小姐很好,隻是身體還十分虛弱,夫人請宋先生再過去看看。”宋天站起身來道:“自當效勞。”除裴山外,眾人又來到了戰雅的小樓,來到臥室之中,戰夫人對著宋天就是一禮,說道:“先生大恩,沒齒難忘。”宋天忙還禮道:“夫人客氣了,能為小姐效勞是宋天的榮幸,我先看看小姐的病情。”來到床邊,隻見戰雅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一雙大大的眼睛,非常漂亮,卻因為剛剛清醒顯得非常無神,眼神之中充滿了感激之意。可能因為太虛弱,戰雅並沒有說話,宋天衝戰雅點頭一笑,用眼神告訴她不要客氣,戰雅仿佛明白了宋天的意思,給了他一個微笑。宋天坐在床邊,號了會脈,把戰雅的手放好,衝戰雅一笑,站起身來。隻見四個人眼神焦慮的看著他,好像在等他宣判,衝著戰霖他們四個一笑,說道:“恭喜戰大俠,戰夫人,小姐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以後隻要大通剩下的經脈,服完晶晶丹就可以康複了。”
戰霖四個人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大家來到外麵客廳坐好後,戰霖說道:“宋先生,你對寒家大恩不是一個謝謝能表達得了得,什麼也不說了,今後有什麼事,你說就是了,用人用錢一句話。”宋天忙道:“戰大俠,你太客氣了,所謂醫者父母心,救死扶傷是醫生分內之事。”戰霖道:“宋先生,你就別叫我大俠了,如果不嫌唐突,就叫我一聲大叔,我托大叫你一聲賢侄,可好?”宋天道:“故所願也,不敢請耳。”戰夫人在旁邊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酸了,天色都這麼晚了,賢侄忙了一下午了,也該吃飯了。”戰霖笑道:“是啊,看我高興的忘了。”宋天剛要介紹青玉給戰夫人認識,發現青玉臉露哀傷之色,略一思索,便知是看到戰雅有父母疼愛,想起自己的父母了,突然心中一動,對戰夫人說道:“嬸嬸,小侄還未來得及給您介紹,這是我的妹子青玉,現在無父無母,我想讓她拜您二老為義父義母,不知可好?”戰夫人早就看到了青玉,這麼漂亮一個姑娘不引人注意是不可能的,隻是不知道和宋天是什麼關係,這時聽宋天這麼一說,身世如此可憐,心中湧起一絲憐惜,微微一笑道:“就是不知道我們兩個有沒有這個福氣,是吧老爺?”說著微笑著看著青玉,目光中充滿了母性的慈愛之意,戰霖也是心中高興,說道:“是啊,有這麼漂亮一個女兒我們可是修來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