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院落的青磚青瓦看起來古樸大方,還有一顆楊柳從牆中探出頭來。
“這是?”藍夏疑惑地看向樓懷瑾。
“上次你說要來這散心,我就找人加緊建的。總不能散心的時候露宿馬車吧,就當是我們的別墅。”樓懷瑾輕笑著拉起藍夏的手,往院門走去。
院落是個二進製的日字型院子,雖小但五髒俱全,進了大門就看見一條青石板鋪成的小路直接向麵對大門的正廳伸去。小路兩邊有假山池塘,還有個小小的花園,裏麵擺著石桌椅。
“你想得真周到。”藍夏心中暖意泛起,踮起腳尖在樓懷瑾臉上印下一吻。
“為老婆著想是應該的。”樓懷瑾不滿這蜻蜓點水的一下,捧著她的臉對著唇瓣重新吻了下去。
原本跟在身後的暗衛是想把行李卸了抬進院子,見他們兩人這樣不分場合地秀恩愛,趕忙捂著眼睛把院門給關上。
在不遠處樓懷瑾還建了另一個小院,為的就是讓手下人居住,這件小院完全是他和藍夏的二人世界,容不得別人來打擾。
兩人在龍焰山裏暫時居住了下來,白天出去踏青玩耍,回來就在燒著地龍的暖室內你儂我儂。
“我們以後每年都挑一段時間來龍焰山度假好嗎?”
“隻要你願意,一直住下去都好。”樓懷瑾寵溺地說道。
“怎麼可能一直住下去呢。每年來一次就行。”藍夏惡作劇地捏了他一下,“龍焰山的寶貝我們不開采了,就這麼守護著它。這種安寧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恩。你說好就好。”樓懷瑾對藍夏的話百分百讚成。
又過了兩個多月,山穀裏的花朵開得更多更豔了,藍夏拎著小竹筐和樓懷瑾去山穀裏摘花,打算晚上回來泡花瓣浴。
這個山穀藍夏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金銀穀。
畢竟龍焰山滿是寶藏,可在她看來,富裕且知足的狀態才是真正的寶貝,安然的生活比得過金銀滿堂。
“老公,你看這朵花好看麼?”藍夏摘了一朵嫩黃的小花朵隨手待在頭上,笑顏如花般地看著樓懷瑾。
“好看。我老婆不管戴什麼花都好看。”樓懷瑾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為妻奴,萬事為老婆馬首是瞻。
“算你有眼光。”
藍夏得意地挑起眉峰,正要接著說話,忽然覺得胃部一陣翻騰,捂著嘴巴就蹲下來幹嘔起來。
“你怎麼了?”樓懷瑾大驚失色,慌忙扶著她。
“不知道,就是覺得胃裏難受,泛酸水。”藍夏掏出帕子擦了下嘴角,幹脆坐在地上緩一緩。
“莫非是……有了?”樓懷瑾尋思了一下說道。
“啊?”藍夏一愣,回想起來好像自己的大姨媽是有一個月沒來了,在山穀裏玩得太開心,她把這茬都給忘了。
“這麼說……真的有了?”樓懷瑾看著藍夏的反應,愈發覺得自己判斷對了。
“可能吧。”藍夏紅著臉點點頭。
“夏兒!”樓懷瑾激動地摟緊藍夏,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還沒看過大夫呢,你也別太激動了,萬一搞錯了呢。”藍夏也不敢確定,心中喜憂參半。
“我們這就回去,讓大夫好好瞧瞧。”
樓懷瑾說風就是雨,立刻派人整裝待發,他的馬車原本就舒適無比,為了怕藍夏顛簸,特意又加了幾層褥子。
在不顛簸到藍夏的情況下車隊盡可能地飛快趕回乾元國。
一回到太子府,樓懷瑾就先請了太醫來給藍夏診脈,果然是喜脈。
樓景桓和米麒麟得到消息也趕緊跑來,加上樓懷瑾,三個人都十分開心。
要不是前三個月不便聲張,樓懷瑾真想在宮裏大擺筵席,畢竟藍夏的這個孩子讓他們盼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