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持劍的手臂一震,巨劍脫落重重的落在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音,地麵便是因巨劍的重量,凹下一塊。
李墨單膝跪地,汗水不斷留下,滴落在地麵與泥土混合。
他因強行開通這條手臂上的二十道筋脈,肌肉拉傷,血管處於在崩裂邊緣!
雖然數據之血在愈合筋脈,但疼痛讓李墨不禁汗如雨下,並且這條手臂內的二十道筋脈,短暫的時間是無法使用了,但隻是不能使用筋脈。
旅館的燈光亮起,四周不斷走出人群,都是一臉抱怨之色。
“這裏發生了什麼?”
“深夜的吵死了,怎麼了?”
而後,人們看見外麵的一片狼藉,抱怨的神情凝固,露出驚愕之色。
“這裏有打鬥!”
“不知道真武城除卻比武台之外,是禁止打鬥的嗎?”
“到底是何人,居然有如此膽量在真武城戰鬥!”
刹那間而已,李墨強忍住疼痛,手持巨劍消失在夜幕之下。
巨劍被李墨放在旅館的後麵,而他也回到了房間。
李墨坐在床上,一臉所思之色,陷入沉思之中。
神秘黑影是女人,實力很不錯,是妙齡女子,綾葉或道老的手下嗎?
從她口中根本就問不出個所以然。
不如放長線釣大魚,一次失敗後,必然會有第二次,但如果殺了剛才的人,恐怕對方會狗急跳牆吧。
那時對方就笑了,會以我斬殺他手下為名,從而光明正大的抓捕我。
他們是仙武學院的人,從實力而看地位必然不低,給我扣上一個罪名,就算我有理,也不過是糊話。
若我隻是打傷了神秘人,也是有絕對的理由說辭,但斬殺就不同了,我若不觸碰斬殺的禁忌,他們也不能強行給我扣上一個罪名。
對於強者來說,那是有失威名之事,會很沒麵子,如果對方真不在意這些,那早就拋下身份,親自捉拿我了。
但不像是道老的手下,剛剛的女人明顯是想要置我於死地,如果我死了道老什麼都得不到。
綾葉嗎?我與她的關係,並未到生死之地吧?
李墨思索了片刻後,便是不在多想。
“很好,就鬥一鬥,看誰站著笑到最後。”李墨冷笑一聲道。
靈溪破門而入,一臉驚慌之色,瞧見李墨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裏,鬆了一口氣,但房間一片狼藉,讓她美眸一凝。
旅館外的一片狼藉,與李墨房間內的一片狼藉,沒有關聯絕對不可能。
而後靈溪說道:“發生了什麼?”
此時的靈溪身穿卡通睡衣,衣冠不整,雪發淩亂,赤腳在地,明顯被驚醒的。
李墨搖了搖頭,笑道:“沒事,在修煉而已。”
沒有必要把靈溪,卷入這場惡鬥之中,李墨生死都是未知數,靈溪還是處於在局外為妙。
靈溪俏臉滿是疑惑,並未相信李墨所說。
雖說他的修煉方式,是狂野的路子,但總不能讓外麵都是一片狼藉吧。
靈溪嗅了嗅鼻子,隨後掃了一眼屋內,散落滿地的枯黃樹木,這其中必有蹊蹺。
而後靈溪柳眉一挑說道:“房間內充斥著木之法則,而且地上都是枯黃樹木,這樣你還想說是修煉嗎?不要騙我,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