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良聽安浩然這麼一說也是眼睛一亮,伸出舌頭舔了舔因為激動有些發幹的嘴唇。
說吧然爺,有什麼需要我友良做的我友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友良一邊拍著胸脯保證一邊端起酒杯向安浩然敬酒。
上刀山下火海倒是不用,你幫我打聽一下我父親那支考古隊的消息,之前他們發現了高陽墓,但是有沒有挖掘我卻是不知道,而且我父親也是死在了那一次的開采工作中。
友良仔細的聽完安浩然說過的話,生怕自己遺漏了什麼。
放心吧,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別說一個考古隊,就算是縣長穿什麼顏色的內褲我也能查的水落石出哈哈哈。
安浩然沒好氣的瞥了優良一眼,這小子就是愛吹牛,不過為人卻是十分的仗義。加上友良家的條件,這點小事安浩然還是相信他能做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安浩然還在睡夢當中。隻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安浩然從睡夢中驚醒。
誰啊?大早上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安浩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來到了門前,打開門門外啊站著的是一臉震驚與焦急的友良。
我說然爺這都太陽照屁股了,你還睡呢?你還真打算過上這資產階級的生活啊。
啊呸。你才是正八經的資產主義腐敗呢。
安浩然狠狠地吐了一口好像還因為友良吵醒了自己而生氣。
我說然爺,你讓我打聽的事情我可給你打聽到了,聽不聽那可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友良忽然換上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假裝轉身就要離開。安浩然聽到友良這麼一說僅存的困意瞬間就沒有了。
快告訴我你打聽到了什麼?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可不能馬虎啊。
安浩然滿臉的激動和興奮看著眼前的友良,而友良卻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我說然爺,你這急躁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學學我不緊不慢不驕不躁多好。安浩然聽友良這麼一說昨天吃的飯差點都沒出來。
啊呸,就你還不驕不躁?真不知道你怎麼腆著臉說出來的。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幹就走別打擾我睡覺。
安浩然說罷便假裝要關門趕友良離開,而友良一看這架勢也是頓時就急了。
哎呀我說然爺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不就得了,至於發這麼大火氣嗎?
安浩然聽友良這麼一說也是心中暗暗得意,讓你小子再在我麵前裝大以巴狼,看我不收拾你的。
哎這就對了,這樣才是個好同誌嗎。隻有這樣我們純潔的革命友誼才會走得更長久。好了我們說說正事吧,你都打聽到了什麼?
友良呆立在原地深深地陷入了幻想之中,想象起當初發掘時發生的詭異一幕也是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安浩然滿臉焦急的看著眼前的友良,心中頓時感到一絲的凝重不過安浩然也知道這事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