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觸摸幸福的時候,花都開好了,所以瞬間凋落。
——寫在前麵
我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天沒有和你打電話了,你知道的,我很懶。
也沒有去記我們到底有多少天沒有見麵了,你不知道,我害怕。也不去想你有多久沒有對我微笑了,你不知道,你的微笑有多迷人。
春天的意誌正在驅趕寒冬,我不知道我要有多大的意誌才能驅趕你。都說時間最好了,可以把任何人的傷痛隨著時間而過而變得很淺很淺,淺的再也感覺不到。其實時間沒有對任何人好,它隻是固執的執行上帝給時間執行的命令(請允許我這樣說)。永遠不要停止。並不是某個人可憐而多給,也不會因為某個人可惡而收回。我想我不是因為時間瘋狂拉長的原因才習慣你沒有站在我身邊的。不是因為時間的原因,真的不是因為時間,而是現實讓我不得不去習慣。真的是不得不,我沒有辦法。
"叮咚",隨著門鈴響我放下手中的碗,打開門,看見了我最不想看見的臉,還沒等她說話我就準備關門,但是她好像是知道我要關門一樣,把手伸進來。“啊”肯定是門壓著她的手,而發出的叫聲。我又把門打開,看著她沒有說話。她把手收回去,吹了下,看著我帶著淚光說
“月月,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
但是我求你去看他一眼吧!”……
我聽不進去她講了什麼,我隻聽清楚了一句
“月月,他就快不行了……。”
“月月,他就快不行了……。”
現在已經是春天了,春天的太陽照在人身上,會讓人覺得舒服。街邊的綠化帶的花有些也已經開出來了,放眼就能看見春天的氣息。人說春天是給人希望的季節。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會獲得新生。
再次見到國濤時,他躺在床上,看見我進去一點也不覺得驚訝,仿佛是知道我會去,又或是早在等著我一樣。我對他微笑,他也微笑的看著我。就像是相處很久的夫妻,那麼平和。我走過去,扶他坐起來,沒有一點異樣,然後坐在他旁邊,看著桌子上還放著飯菜,沒有動過的跡象。
“怎麼不吃飯呢,待會都涼了。”
“我在等你來喂我啊”他笑著對我說
“嗬嗬,不乖”我端起放在桌子上的飯菜,一勺一勺的放進他嘴巴。他吃的很慢,偶爾會在嘴巴上沾些油漬,我會用紙巾為他輕輕擦掉。他看著我,全是滿足。
“月,我飽了不想再吃了。”他滿臉委屈的說。
我看了看碗裏的飯,隻吃了四分之一。知道他吃不下,他是看見我來了才逼迫自己吃下的,但是我還是想他再多吃一點點。
“再吃一勺好不好,就一勺?”我像哄小孩一樣哄他,生怕他一不高興就不吃飯。
他看著我笑的像個小孩子,他的笑還是那麼幹淨,那麼讓人安心。在柔情的話,在會在他的笑容下流失光彩。
“好,我再吃一勺”
我又用勺子喂他一口,這一勺滿滿的。他看著,但還是聽話的吃了下去。
才幾個月不見,國濤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他的臉色很蒼白,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另一隻手用胳膊肘支撐著,因為太過用力,臉上有微微的汗水。原本還比較勻稱的臉瘦下去了,兩個眼睛顯得比較大,但是這些都不能影響國濤的魅力。無論怎麼樣,他都還是那麼英俊的。
看著他這樣,我想我還是愛著他的吧,而且不是一點的愛著。要不然就不會聽見盧茗說國濤不行了的時候馬上趕過來了。
“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我怕你擔心”他看著我,滿臉的愧疚
“傻瓜,你這樣我不是更擔心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