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微雨沒有真的乖顧景淮,隻是她不喜歡顧景淮什麼事情都是一個人扛。
陸微雨撇顧景淮一眼,半響出聲,“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生氣嗎?”
陸微雨和顧景淮一起帶了這麼久,顧景淮太了解她了,“我知道的微微,就是因為太了解所以才想更好的保護,我不會沒有把握的出手的,想想你和七七九九我也不會嫌棄自己活的太久,我們這次已經和警察聯手一起抓方行,後麵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顧景淮隻有在麵對陸微雨的時候才願意說那麼多話,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解決的,隻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陸微雨遠氣的不行的心情,被顧景淮這樣一說一點脾氣也沒有了,隻能軟軟的開口,“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我不希望你一個人冒險,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顧景淮知道她對自己妥協了,點點頭抱著她,“我知道了。”
往後的一段時間,顧景淮都會暫借約翰的書房,處理一些事情陸微雨不過問,她想要顧景淮主動對自己說。
距離陸微雨最後一次吃藥的時間還有兩天,約翰按照慣例提前和顧景淮談話告訴他最壞的結果。
顧景淮聽完沒有什麼反應,約翰說的事情他在來以前就已經想到了,就是因為最壞的結果就是沒有任何變化,所以才試一試的。
約翰說著說著突然記起來陸微雨的另外一部分記憶,“對了,關於她被催眠封存的一些記憶你有什麼打算?可以的話我可以找最好的催眠大師找回她的那部分記憶。”
陸微雨以前的事情顧景淮已經讓人查了,那一部分他不希望陸微雨記起來,所以當下沒有一絲猶豫回答約翰,“那一部分如果不是必要的話,我希望不要記起,這樣最後更加增加她的煩惱和痛苦。”
約翰的問題基本上都已經問完了,站起來,“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強求了,後天的話你老婆就是最後一次治療,成語不成全看那天了。”
顧景淮帶著一份輕鬆,但是更多的可能是緊張。
約翰知道家屬現在緊張的心情,主動邀請顧景淮出去走走,“不如一起出去走走吧,看你這段時間忙的,怪不得你老婆和你生氣要我我也生氣,你什麼事情都不和她說。”
顧景淮嘲諷一笑,看著周圍綠色的植物,“我知道,不是我不願說我隻是想讓它自己記起來,我可能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
約翰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敢妄下評論唯有以沉默麵對。
約翰頭疼的看著顧景淮,一臉你們好煩的表情,“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解決,我不參合,我們家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娶媳婦呀,愁死個人了。”
顧景淮平時不是一個酸唧唧的文人,現在卻突然說起一起一些文縐縐的話。
“外人看來或許有些瘋狂或者煩,但是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美好。”
這個約翰表示讚同,想他年輕的時候和莫玲也是幹柴烈火,不對,是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