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馨覺得也是,總不能跟她爸說文磊因為她跟別人打架了。她把自己房間的鑰匙遞給文磊說:“你先到我房間裏等著,我拿了藥去房間裏給你包紮。”
文磊拿著若馨房間的要是先上了二樓,不過他沒敢開門進去,隻是站在門口等著。若馨拿著藥跑上二樓,看見文磊站在門外有些不解的說:“不是給你鑰匙了嗎?”
“這種門我不會開。”文磊把鑰匙還給若馨說,“還是你來開吧。”
進了房間之後,若馨讓文磊坐在自己床上,自己搬了張椅子坐在文磊對麵。若馨把酒精、藥水和紗布放在床上,用棉花棒沾著酒精給文磊消毒。在酒精的刺激下,文磊腦門上的傷口不停的傳來刺痛感,他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怎麼了,是不是很疼?”若馨問。
文磊逞強的說:“一點都不疼。”
“我給你擦的可是酒精怎麼可能不疼。”若馨扶著文磊的肩膀在文磊的腦門上吹了吹,對文磊說,“稍微吹一下是不是能減輕點疼痛。”本來若馨坐在文磊對麵就讓夠讓文磊臉紅心跳的了,現在若馨又幫文磊吹傷口,搞得文磊更加不好意思。若馨嘴裏吹出來的溫熱空氣,不僅減輕了文磊傷口的疼痛,還讓文磊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文磊不好意思看若馨,把頭偏向了一邊。若馨正要給文磊貼創可貼,文磊一扭頭貼到了眼睛上,若馨有點生氣的對文磊說:“你能不能別亂動,我沒法給你貼創可貼了。”文磊紅著臉把頭轉了過來,不過還是不好意思看若馨。
傷口處理好之後,若馨站起來說:“總算弄好了。”
文磊摸著腦門上的創可貼說:“那個、、、、、、一共多少錢?”
若馨看著文磊哭笑不得的說:“你問多少錢幹什麼?”
“你幫我包紮了傷口,我當然得給錢。”文磊手伸進衣服兜裏說。
若馨說:“你這個人真有意思,我隻不過給你貼了一個創可貼,你就喊著要給我錢,那你剛才替我解圍,那我是不是得以身相許。”若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隨口說出這樣的話來,說完之後自己的臉都紅了,文磊聽了更是不好意思。
“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家了。”文磊說。
“我送送你。”若馨跟著文磊出了房間。
兩個人走到樓下,文磊剛要騎上自行車,若馨對他說:“以後可別隨便跟別人打架了。”
文磊說:“我也不想打架,隻是不想讓別人欺負你。”
若馨低著頭說:“我知道。”
文磊覺得氣氛又點不自然,跟若馨說了一聲騎上自行車走了。若馨站在門口看著夕陽下文磊被拉長的身影,心裏有種幸福的感覺。夕陽本讓人憂傷,不過現在卻如朝陽般給了若馨希望。
旱冰場的事讓文全耿耿於懷,他想了一晚上,認為若馨之所以對文磊那麼好,是因為文磊替她解圍。文全覺得如果他能給若馨報仇,那若馨就會感謝他,對他會比對文磊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