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為幫主的郎德利此刻麵對這個女人,卻是沒有絲毫的鬆懈,反倒是時刻都保持著警惕,因為眼前的女人和他一樣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而是雙珠會的會長,黑寡婦,一個讓男人不敢輕視的女人。
不過郎德利終究是郎德利,雖然警惕,但也沒有過多的緊繃:“黑寡婦小姐,竟然大家精誠合作,你這個樣子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呢,這樣會讓我感覺到你的誠意是不是有水份的啊!”
傳聞雙珠會的正副會長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郎德利還從來沒有見過,身為一個男人遇到可以抗衡自己的女人,潛意識都是充滿了征服欲望的。
“誠意?”
黑寡婦冷笑一聲開口,那杯紅酒優雅的放在性感紅唇之上,舌頭微微的舔了一下,那精致的半邊臉和黑寡婦的舉動讓郎德利血液飆升:“我獨身一人來到這裏尋求你的合作,難道這還不夠誠意嘛?”
“哈哈哈!”郎德利放聲笑了起來,豎起了大拇指:“以前人家說黑寡婦是個狠人,我開始還不以為意,一個女人再狠能狠到什麼地步,不過現在看見你,我不單止覺得傳聞沒有水份,還覺得他們低估你了。”
“你黑寡婦何止是一個狠人,膽色比之很多男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這話是郎德利的真心話,因為換成他是決然不敢一個人去到雙珠會的總部,可是黑寡婦卻是獨身一人來了,這也是郎德利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合作的原因,因為相對於雙珠會,他覺得青幫還要危險一點。
反觀黑寡婦卻是不驚不喜一般:“多謝朗幫主誇獎,我再怎麼樣終究是一個女人而已。”
“我很好奇,如果我現在要留下你的話,你怎麼辦?”郎德利此時卻是臉上布滿笑容的問道一聲。
黑寡婦端著酒杯的手停滯一下,但隨即恢複了如常,麵紗之下的眼裏閃爍著凝重,她知道郎德利的這句話看似玩笑,但是如果自己流露出任何不恰當的舉動和話語,也許這個玩笑就會成為真實的事情。
把酒杯放在了桌麵上,黑寡婦指指自己和郎德利:“現在這個房間之內隻有你和我,但是我自信在你要對我不利之前我絕對能夠威脅到你,當然,我相信朗幫主是一個聰明人,不會傷害給你帶來利益的人,對嗎?”
郎德利眼神深處的殺機慢慢的褪去,如果剛才黑寡婦沉默或者有什麼異動的話,他就會動手拿下她,但是此刻他看不清楚黑寡婦的底氣在哪之前,還是不願去冒險的。
“幫主,出事了!”
這時,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一個野狼幫精銳跑了進來著急的說道:“剛剛收到消息,大小姐遭遇到了襲擊,二十多個護衛全部被人斬殺,小姐現在也不知所蹤!”
“什麼!”郎德利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眼裏布滿了暴戾的殺機:“給我派人追查,一定要把抓走眉眉的人給我找出來,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隨即想到什麼的看向黑寡婦:“黑寡婦,這些事情不會是你做的吧,為的就是擔心我對你不利,所以拿下我女兒威脅我?”
“朗幫主,想要借機的留下我就說,無須找這樣的借口。”暗道一聲老奸巨猾,黑寡婦語氣不改的開口:“但是我也告訴你,今天晚上是唯一能夠重創青幫的機會,我和你的恩怨,還早著,我沒必要給自己樹立敵人。”
被黑寡婦洞察了自己的心思,郎德利也沒有什麼尷尬的,但現在他也需要黑寡婦和雙珠會幹掉青幫這個百年幫會,因此也散去借機發難的想法,手一揮:“派出人,務必找到眉眉,不然就用你們的腦袋來謝罪吧!”